“如许啊,能不能问问对方是谁?”刘渝呷了一口茶,问道。
“不美意义,还请郡主意谅,民女只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话,民女本没有思疑你们的意义,民女只是想晓得,郡主何故能写出如此大气、豪放、萧洒的词曲,如果民女没有了解错的话,这首词曲仿佛有很浓的江湖气,而据民女所知,郡主乃一介金枝玉叶身,何来的江湖后代气?”刘渝不断念,持续诘问道。
不过颜彦倒是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此人八成和周禄有关,难不成是周禄的一个敬慕者?
莫非他真是这方面的天赋?只是纯真的因为喜好就记着了这首词曲?
没事理啊。
话说颜彦见对方口称“民女”却不肯跪下向她施礼,心下不由得思疑起对方的身份来。
“能够。”颜彦说完也看了眼青玉和青云,两人拉着青禾青雨出了厅堂,在门外守着。
不过这话问出了,颜彦对周禄的身份更加狐疑了。
颜彦见对方的神情比她还淡定,不由得暗自鄙夷了一番本身,没事理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还比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小女人吧?
若他的身份是真的,他一个长年不如何出门的读书人如何会熟谙晋州的刘家?
这话把颜彦说胡涂了。
至于这位刘渝是哪种景象,颜彦一时倒还没有看出来。
这么一想,颜彦也很快节制住了本身的情感,微微一笑,“不美意义,这几桩买卖几个月前我已经和别人谈妥了,黄河以北的地盘都归他,在商言商,我不能言而无信,更不能出尔反尔。”
开甚么打趣,她觉得她是谁,第一次见面竟然就想让颜彦为她操琴?
刘渝端起茶杯捂了捂手,喝了两口热茶,随即拈起了一块点心,先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郡主过谦了,不说别的,这点心比第一糕做的还精美,只怕全部大周无人能出其右,这还不算聪明?听闻郡主的才情更是一绝,特别善词曲,令闻者立足,久不能忘也,本日小妹大胆,不知可否请郡主弹奏一曲?”
刘渝见屋子里只剩她和颜彦,倒是也不焦急,还是端起了茶杯呷了一口,然后转着圈地摸着茶杯,似在考虑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