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辽国来的公主,李锦把她许配给了贤妃的儿子李钊,李钊结婚后封了一个亲王,李锦赐了他一座亲王府,贤妃天然也跟着她的儿子出宫去了。
“母后,这事千万不成,儿臣说过了,儿臣除了皇后,别人一概不要。母后就是把人送来了,儿臣也不会动心的。”
“大胆,你是不是觉得有天子护着你,哀家就动不了你?”太后也是女人,生起气来也是胡搅蛮缠的。
萱娘一边说,一边用笔在纸上给他演算,这么一来,李锦也就明白了,至于详细该如何做,则还需求细细揣摩。
“还不错,比我想的要快一些,已经进了京西路的冀州,年底的漕运就是走的水路,从冀州再换的骡车走水路,省时不说还省了银钱。”说到这个,李锦的表情好多了。
李锦跟萱娘想到一块去了。
“甚么,你们是按人头征税?”萱娘之前不太存眷这些,还真是有些惊奇。
说到儿子,长宁至公主一岁的时候,传来了萱娘再次有身的好动静,总算让李锦的脸上有了点笑模样。
可李锦恰好把事情搞成了如许。
禁足就禁足吧,归正这坤宁殿也不小,充足本身活动了。
这是萱娘结婚后太后第一次直呼萱娘的名字,可见是气得非比平常了。
年后开印的第一件事,李锦便是打消人头税,推出了摊丁入亩,为了照顾这些世家和官员的好处,他按爵位和品级定了每家减免的地步亩数,如许一来,安抚了这些世家和官员,朝堂上根基也就没有甚么反对的声音了,至于官方那些大地主的怨声载道,李锦只能是忽视不计了。
太后一看萱娘这不平气的仗势,只觉心口的那串小火苗都钻出嗓子眼了,开口训道:“大胆凌萱,你还不知罪?你独占天子,导致六宫虚设,哀家看在你先前还算是对天子有功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哀家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识大抵,明显晓得辽国的公主是送来跟天子和亲的,可你不但不劝谏天子留下她,还鼓励天子把她许配给安王,这下好了,辽国如果跟夏国开战,你就是最大的祸首祸首。”
当然了,最不谅解的便是太后。
可让他为了一个孝字委曲萱娘,他也做不到。
“不可,母后,皇后乃六宫之主,禁足了传出去对皇家的颜面也有损,母后,这事是儿臣的任务,跟皇后没有干系。”
“锦郎,来岁开春,你公布一道旨意打消人头税吧,这对贫民太不公允。”
凌萱没法,只得把本身晓得的那点汗青知识倒腾给李锦了,据凌萱阐发,她现在所处的朝代跟汗青上的宋朝非常类似,只是经济远远没有宋朝的发财,以是,李锦要做的是抓紧生长经济,修建长城,抵抗外侮。
直到太后闭嘴了,萱娘才开口道:“臣妾谨遵太后懿旨,还请太后不要气坏了身子。”
这一个夏季,李锦的表情实在是愁闷,实在贰内心比别人更焦急,更但愿夏国强大起来,要依他的意义,是想好好跟辽国打一仗,哪怕输了,也强过如许时不时地受一场气。
“你,你别冲动。”李锦放下了手里的奏折,抱住了萱娘。
只是,李锦在萱娘禁足的第二天,便把御书房的事情挪到了坤宁殿,太后只是禁了萱娘的足,并没有禁李锦的足,以是,李锦只好来就和萱娘。
毕竟,将来要执掌江山的是萱娘的儿子,至于他有没有这个才气去改写汗青,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六宫之主?你这有六宫吗?哀家明日就发懿旨,宫里也该添几个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