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毒夫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气愤,抓着布条就气冲冲的分开山洞,赶往洞天。

血污洒落在被烧毁的珍宝上,看得他又是一阵阵的心绞痛。

“你去哪?先把至公蛊给我啊!”帝隆冬叫道。

“呵呵呵!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毒夫子大步流星走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手臂翻过来,只见那手臂底下的衣袖已然有条被划破的陈迹,恰好和那根粉色布条清楚对上。

“师兄,师兄人呢?”毒夫子猛地站起家来,握紧拳头,恨得双目都猩红了起来,“洞天雨林着火,连老子的奥妙之地都未曾幸免,必然是有人用心放火!”

毕竟,她只是丧失一株龙灵草,而毒夫子却落空了数不尽的贵重药草!

帝隆冬一看那布条神采微微一变,但仍然咬紧牙关否定,“穿粉色衣服的人多的是,你凭甚么认定就是我的?”

“这么大的火怕是连人也烧成灰了吧?”帝隆冬慢悠悠地走出去,语气里粉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师兄!!”毒夫子仓猝大呼。

她嘴上是如许说着,可内心早把毒夫子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毒夫子站在奥妙山洞中,望着一样被毁于一旦的珍宝,直接就瘫坐在地上,如同要疯了般。

“你别血口喷人!”帝隆冬也愤怒了起来。

毒夫子转头瞪了她一眼:“你另有脸抱怨我?我这不是有要紧事要去办么,再说,把至公蛊丧失的人是你,不是老子!若出了事,虎魄庄主也只会究查你的任务,而不是老子!你若在叨叨,本身去处虎魄庄首要至公蛊吧!老子不平侍了!”

毒夫子见她态度杰出了,这才冷哼一声,带着她往雨林深处走去。

帝隆冬气得想抓狂,可又于事无补,谁叫她本来就有求于人呢。

“莫非不是么?”毒夫子横眉瞋目道:“这雨林里整天有雨雾环绕,怎会平白无端的起火?除非是有人用心放火烧林,毁了这统统!”

“好端端的雨林如何能够会着火!该死,快去救火!”毒夫子心中迷惑不已,但脚下也不慢,吃紧忙忙就往火线奔行去。

“师兄又把毒药炼炸了?”他猜想。

帝隆冬跟在他身后,用心将脚步放慢,盯着毒夫子那慌里镇静的背影,微微嘲笑:“该死!”

毒夫子只觉胸口一疼,紧接着便按捺不住地吐出一口血污。

“如何会?如何会如许!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洞天雨林如何会着火,老子收藏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啊……全毁了,毁了!!”

毒夫子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火线雨林里火势汹汹,浓烟滚滚!

只见全部石房被烈火燃烧得只剩下一片焦土,扬起的灰烬和浓烟满盈全部洞天。

可毒夫子仿若没听到她的叫声般,那背影跑得贼快,转眼就没了人影。

帝隆冬只好待在原地,意态闲闲地打量着被烧毁的洞天,眼里讳饰不住的东风对劲,“毒夫子,叫你平时如此傲慢高傲,现在好了,心血都被烧尽了吧,哈哈哈,真是天佑我也!”

帝隆冬皱眉:“甚么意义?你到底给不给?”

帝隆冬被困在洞天雨林里一天一夜,浑身狼狈不堪,又饿又累,再听着毒夫子这抱怨的语气,当即心中一股肝火直冲脑,冷冷说道:“毒夫子,你早把至公蛊拿给我不就行了?如果迟误了虎魄庄主的大事,谁来承担?”

“洞天雨林里除了你,再无第二个外人来过!”毒夫子气得额头上青筋透露,将那根粉色的布条拿出摔在帝隆冬的脸庞上,“你本身看!还说你没过洞天?这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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