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尹毅年换穿成明黄色吉服,在静鞭响过后,从具服殿安闲步出,来到藉田前,面南而立,一名官员执耒,也就是犁上的木把,另一名官员执鞭,从北面“跪以进”,太子殿下右手扶犁,神态自如地开犁耕地;三推以后,“复加一推”,两官员一奉青箱,另一播种,“耆老随覆”。

楚笑容好不轻易挣开来,匀了匀气,娇嗔隧道:“这叫甚么?奖和罚如何能一样?”

在尹毅年身后那两名大臣以后另有四名手执明黄色旗号的人,更夸大的是他们身后那排成圆型行列的一大排侍卫,两侧的侍卫带刀持箭,中间的侍卫扛着长长的豹尾枪,这明显已经超出了防卫的需求,而是一种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身份职位的意味了。

楚笑容遵循尹毅年的体例,勺了一勺白白嫩嫩的,像豆腐,又不是豆腐,她悄悄咬了一口,味道竟然是......如此的美好,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她停不下来的将渐渐的一碗都吃得光光的,差点将碗底也舔了。

只见他将熬好的绿豆和红豆,谨慎翼翼的扑在上面,楚笑容忍不住猎奇心问道:“远远便问到香味,甚么玩意?”

只是现在的朝堂环境,波澜澎湃,只要他一不留意,一不留意,便会被其别人,特别是华妃母子,揪着他的小辫子不放。如此看来,皇太子确切当得累。

“等典礼结束,便能够回宫,这里不比宫里那么安闲,来,荒山野岭的,有点冷,披上吧!”说着,尹毅年将身上的披风递到楚笑容手上。

“另有,不急,没人跟你抢。”

楚笑容在大殿里等候着,迷惑着他如何去了那么久还没有返来,他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走了一段路,小侍卫又一次站定,楚笑容也在不远处站住了,此时她的位置,恰好和藉田、观耕台、具服殿在一条轴线上,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打动,遵循他多次详确、周祥的安排来评判,他若不是皇储,必然会是个很好的恋人,很好的丈夫,够细心的。

楚笑容凝神望去,只见十名带刀、大臣打扮的人,一边五个走在最前面,接着是两名手里提溜着像是小灯一样东西的大臣,紧跟着四名垂手徐行而行的大臣。

干脆侧身面对他,望着他沉沉熟睡的安稳面庞,悄悄问道:“你呀,你到底把本身的心藏得有多深?”

当小侍卫表示楚笑容站下,她也在几步之遥站定后,这才在心中断不住又一次暗叹尹毅年的细心与全面。

这个男人,楚笑容几近是咬牙切齿地在内心感慨,叫人如何说他才好?是,他的的确确是个至情至性、爱憎清楚,乃至有些率真朴重的人,可与此同时,他又是个心机深沉、周到,策画出众到有些可骇的人。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传闻朝廷都是三伏天的时候拜祭农神,与官方拜祭的时候不一样,现在都是农作物筹办收成的时候,一来,是为了求雨,防蝗灾,再来是为了来年的风调雨顺。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讲,都是典礼罢了,没有实际意义,稳定民气用的。”

难怪徒弟老是说,天命所归。

尹毅年在祭奠亲耕完后回了宫,楚笑容却只能跟着小侍卫回了行宫。

楚笑容用勺子勺了一点红豆和绿豆放到嘴巴里,本根就是浅显的红豆和绿豆混在一起罢了,吃不出任何花样。“没有特别的处所。”

尹毅年笑道:“谁说一样?罚是亲一下,这是奖。”说着,再次吻住了她。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