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期只好放弃,喘着气直挺挺坐在顿时,硬是不肯放松靠在杜峰的胸膛上。
从她早晨过来起,就没见他换过姿式,若不是她之前曾经和他撘过两句话,纪子期真要思疑他是不是雕像了。
还得喝药?纪子期想起先前那两碗硬灌下去的药,感受那苦味在嘴里漫延开来,小脸忍不住皱成一团。
然后一双大手覆上她的额头。
曹云清不得已,只得松开拉着纪子期胳膊的手,向中间一闪。
她恋慕地看一眼右边站得笔挺、只穿了一身铠甲的另一个近侍。
杜康身材猛的一歪,醒了过来。看到睁着眼的纪子期,欣喜道:“子期,你醒了?”
杜康看着她不幸的神情,心一软正欲承诺。
喝完粥,杜康端来药,纪子期看着那超大的一碗药,胃都抽了。
杜康怜悯地点点头。
曹云清毫不让步,“杜将军,下官另有分箭的事要向纪文书请教!”
纪子期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摸摸肚子,不幸兮兮的对杜康道:“杜康哥,我方才吃了一大碗粥,胃里胀得很,你让我歇会再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