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何措置他,却也不得不顾虑一下醉师兄的设法,以免伤了门中和蔼。”
寝室外,荀兰因拉了拉齐漱溟的袖子,肯定没听错后,不由得收回了一阵欣喜的轻呼。
事关峨眉名誉,为夫已经严令黄玄极、严人英和那几个道童主子保密,并派灵云去灵雾峰杂役处将那小子擒回了灵翠峰看押,严格封闭了动静。
只要动静不泄漏,如何措置那小子都没题目,不过那小子得了醉师兄入道前的真传,虽未被醉师兄列入门墙,想来也是有所中意的,不然玄极脱手的时候,人英也不会去救他。
“夫人放心,惩罚是必定会惩罚的,金蝉受伤昏倒,为人父者,要说一点不心疼那也是假的,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罢了。
“那依老爷的意义?”荀兰因诘问道。
齐漱溟拍了拍她的柔荑,仿佛晓得她心中所想普通。
如许吧,打他五十板子,然后将他摈除下山,永久不得再入峨眉。
且不说寝室外的齐漱溟佳耦如何焦头烂额,身为事主的齐金蝉,现在正紧闭着双眼,躺在床榻上,他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白净的面庞模糊染上了一层蜡黄之色。
“蝉儿你醒了!”
荀兰因看到宝贝儿子醒了,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讳饰不住的喜气。齐漱溟则冷着脸,背负着双手立在身后。
“是吗?那混蛋太卑鄙了,爹爹如何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