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金丹是甚么来头,能力为何如此之大?”

韩诚收回了飞剑,有些迷惑,又有些猎奇的问道。

如果说之前韩诚对于拜入道指正宗尚没有一丝掌控的话。

绝大多数的傍门散修不是受制于心性、天赋,就是受制于财侣法地,没法证上乘道果,毕生难有成绩。

韩诚听完,眉头大皱,暗道好险,若非本身判定认输,现在很能够已经化为了一滩污水了,一想到那金丹的暴虐能力,眼中顿时充满了深深的顾忌后怕之色。

秦紫玲闻言,微微一笑,手一招,金丹便以闪电般的速率倒飞而回,一眨眼,便进入了其腹中,并将擒获到的霜蛟剑递回给了韩诚。

秦紫玲抿嘴一笑,说:“刚才紫玲能幸运胜出不过是仗着家母赐赉的那些宝贝而至,若论本身修为道友并不再紫玲之下,今后如果再碰到那青袍老道,韩道友即便斗不过他,从他手中逃脱应当题目不大了。”

秦紫玲的一番剖心之言完整让韩诚堕入了深思,并开端细心机虑起了将来的路该如何走的题目。

韩诚点了点头,以他当前的境地修为感知,和之前与飞雷真人的比武环境来看,猜测其修为大抵在凌虚中期到前期之间,应当还没到紫府境地。

所谓师择徒,徒亦择师,纵观蜀山天下。有些生长远景的除了峨眉,也就剩下武当,昆仑,青城等少数一些仙道王谢了,但是收徒标准相对比较严,不是资质高绝,夙缘深厚者多数不收。

韩道友福泽深厚,年纪悄悄就已晋阶凌虚,资质与根骨都是上上之选,此番如果顺势前去昆仑求道,以道友的秘闻和资质,应当会被那些前辈朽宿看上,得以列入门墙。”

“停!停!停!我认输了。”韩诚一脸苦笑着说,对方的宝贝一件接一件的使出来,层出不穷,能力又大,的确变态,他不管是修为还是道法都不占甚么上风,没法再斗下去了。

韩诚暗自思忖了半天,终究有了一个明白的定夺。

现在的他以一介散修的身份,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就修炼到凌虚之境,这份成绩,一些跟他差未几大的王谢精英弟子都一定能达到,内心多少有些底气了。

做散修确切是万般无法之举,若能幸运拜入一个仙门供本身居住天然是再好不过了。

现在功行还浅,触及的天道法理还不算深。靠着前辈的修行条记或者自悟题目能够还不是很大,等今后修为到了高深处,如果没有人指导,恐怕要寸步难行了,一个不好,还能够走火入魔,毁掉千辛万苦铸就的道途,如此,未免过分可惜了。

按秦紫玲供应给他的信息来看,那昆仑派广招弟子,较着内部已经开端稳定下来,筹算弥补因内哄产生的力量空缺,复兴庙门了,如果真是如许的话,招收弟子的标准应当会有所降落。

作为散修,想要得道成仙,委实艰巨,韩道友如果一向蹉跎在仙门以外,华侈了这番资质,实在可惜。”

自前古以来,玄门中人能一起披荆斩棘,度过三灾九难,婴儿美满大成,修到天瑶池地者几近百不存一,傍门散修能成绩天仙者更是万中无一。

“承让了。”

与其冒着性命之危去谋取那些处在周到因果当中的天书,拜师仙门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挑选,起码不消担那么大的风险,相对安然可靠。

至于左道魔门,修行法门实在太损阴德,动辄用生魂祭练,滥杀无辜者不在少数,他们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给玄门弟子积修外功筹办的,一个个都是烂泥扶不上墙,没几个有好了局,完整不再韩城的考虑范围以内了,他甘愿做个混迹凡尘俗世的剑仙,也不想为了几百年的长生,去做小我人喊打喊杀的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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