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第2页/共2页]

牌匾上写着一个名字“寒浅音”。那是她和弟弟的母亲,但是,早在二十二年前,就已经分开了人间。

看着女孩儿,朱鹏程微微皱眉:“这女人确切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角色,但是,这身衣服,不像是我中原之人啊!”

邢子湘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笑了笑:“我为甚么要杀你?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又何必再把你救起来?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好好歇息吧!”

幼年的时候,邢子湘跟从父亲和哥哥去过西域,这女孩儿,很较着,是楼兰国的人。只是,前不久,楼兰兵变,楼兰王和世子都惨死于屠刀之下,传闻只要公主一人逃了出来,莫不是……

这时,大门“吱”的一声,翻开了,一束阳光透过门的裂缝射了出去,一个跟慕浊音差未几年级的女子走了出去。女子穿戴一身月红色的衣衫,上面绣着一朵大大的木兰花,戴着一支跟慕浊音一样的步摇。

乔玉山只感觉水面上有些不对,定睛一看:“祝兄,还真有才子漂泊于水面之上,只是不知,是何启事啊!”

邢子湘可顾不得这么多,很较着,这女孩儿,是不慎跌落水中,呛水昏倒畴昔的。

祝之郓抿了一小口桃花酿,表情大好:“如果现在有才子在侧,那真是舒畅,舒畅啊!”

这日,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细雨,刚行冠礼的邢子湘与几个老友在雪雁城外的听风亭中曲水流觞。邢子湘生来聪明,博闻强识,而他的这名字,也是由先皇亲身起的,虽未出世仕进,但职位远在他的父亲宰相邢烈之上。新帝即位之时,特地命令,邢子湘享皇族亲王之报酬,可着黄色衣衫。

这是望雪阁的忌讳,二十二年来从未窜改。不管是谁,包含她,包含慕清浅,都不能提起这个名字。实在,也没人情愿去提起这个名字。那是全部望雪阁的一道伤疤,永久都不会愈合。如果当年,气力充足的强,或许就不会产生那场悲剧。

慕浊音穿戴一袭绯衣,衣衿处绣着一朵不如何起眼的辛夷花,头上戴着一只金色的步摇坐在只要一丝蜡烛的微光照亮的祠堂中,看着台上那一张又一张的牌匾,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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