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定汗庭[第1页/共2页]

梯真达官问道:“不知殿下何意?”

梯真达官道:“殿下之名我更是如雷贯耳,本日得见殿下,公然盛名不虚。”

紧接着,梯真达官又对保护在李恪身边的薛仁贵道:“将军当年在大漠的一箭实在叫人叹为观止,本日又得见神箭,得见将军,实属幸运。”

眼下犹在顽抗的薛延陀人已经寥寥无几,被斩杀殆尽,李恪留着梯真达官另有重用,李恪恐怕有人伤了梯真达官,忙对身边的薛仁贵道:“命卫率看住梯真达官,任何人不得伤他。”

如果说当夷男还在时,薛延陀的士卒还抱有一丝但愿,那当夷男拜别后,薛延陀人的但愿便完整破裂了。

李恪既说出了话来,便没想过给梯真达官留哪怕半分余地,李恪道:“本王不是在同帕夏商讨,只是在知会你罢了,你若降唐,为我所用,薛延陀存,你若不降,不能为我所用,薛延陀亡。

梯真达官道:“我乃可汗臣子,殿下所为未免难堪于我了。”

此战以后,夷男奔逃,雄师尽降,汗庭也落入李恪之手,薛延陀根基上算是亡了,没有再见去在乎他们的声音,现在再去旧事重提也没了意义,梯真达官也不会对峙这些。

李恪笑道:“如此便好,今后你便帮手薛延陀的新主,为本王,为大唐安宁漠北吧。”

梯真达官似是自嘲道:“老了,事情也记不清了,多数是我认错人了吧。”

近半个时候后,唐军已经完整节制住了场中的局势,上马献降的薛延陀人也尽数被捆俘,李恪这才策马走向了梯真达官的方向。

梯真达官闻言,面露讶色,道:“我不过一阶下之囚,殿下何必同我开这等打趣。”

不过李恪怎会全无筹办,李恪道:“此次北伐,突厥着力颇多,多得些利也是该当的,更何况突厥在漠南,浚稽山又有我大唐精锐驻守,掀不起甚么风波来,倒是漠北之地,本王鞭长莫及,今后才是隐忧吧。”

李恪轻咬下唇,用心顿了顿,有些难堪地对梯真达官道:“本王非是嗜杀之人,薛延陀女子本王天然不会擅杀,但是薛延陀男人上马为民,可上马便是兵,帕夏这么说,实在叫本王难堪啊。”

梯真达官说着,翻身上马,就站在李恪的马前,对李恪跪地拜道:“我与殿下为敌,自知难逃一死,也不求苟活,但我薛延陀数万牧民无辜,还望殿下宽仁,留得他们性命。”

李恪回道:“本王不是残暴之人,也不欲大开杀戒,此战以后,本王也愁于如何管束薛延陀。但是思来想去,却始终觉着缺了一个声望、手腕都充足的帮手。”

梯真达官所言是何意薛仁贵不知,但不管在哪儿,不管何时,薛仁贵前去大漠禁止和亲乃是李恪密令,他是毫不会承认的。

眼下固然情势于他大为倒霉,但梯真达官倒还没有失了分寸,还晓得拿突厥独大之事来和李恪商谈。

梯真达官听到这两个字,晓得李恪仿佛并无奴役薛延陀的意义,而是另立新主管束,内心竟多了些轻松,赶紧问道:“外臣冒昧,不知殿下所言的新主是谁?”

梯真达官道:“殿下宽仁,能容得下突厥,又怎会容不下薛延陀呢?薛延陀若灭,突厥必然势大,莫非这会是殿下想要看到的吗?”

梯真达官昂首看着李恪,叹了口气,道:“殿下觉得我另有回绝的余地吗?”

不管是李恪还是大唐,固然与薛延陀为敌,但在薛延陀人眼中还是极驰名誉的,李恪的话做的了数,因而待李恪一声令下,薛延陀人七七八八地丢掉了手中的刀枪,上马投降,仿佛一阵风般由南向北,犹在抵当的薛延陀人也不过寥寥之数,不成气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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