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守殡[第1页/共2页]

李恪见状,赶紧脱下了本身身上的大氅,披在了身边李治的身上,对李治道:“稚奴快些披好,可不要冻坏了身子。”

实在说来,大殿中几人都是身份高贵,所着的衣裳天然也不会草率,虽是身着孝服,但到了晚间内里也都披上了一件红色大氅,以御风寒。

如果白日里,也不会觉着冷,但到了晚间,气候愈冷,又久待了好久未动,身上披着的大氅便不敷看了,冷风灌进大殿,殿中人不由一阵颤抖,不约而同地裹紧了身上的大氅。

李治忙道:“阿兄将衣裳给了稚奴,阿兄如何办?”

李治年幼,但也懂事,他看着李恪将本身的大氅给了他,李恪的衣裳便就薄弱了很多,只剩下一些厚衣裳了,这如何能抵得了风寒。

李世民所言不过是家常闲谈,并无他意,更非批驳,但这话落在了李承乾和李泰的耳中,他们又看着李世民拍着李恪的肩膀,同李恪靠近,他们的内心便更不是个滋味了。

“如此便谢过阿爹了。”李世民爱才,此前倒也有将身上衣服赐赉臣下以示恩宠的先例,如果衣裳并无超越之处倒也无碍,李恪应了一声,也就接下的宫婢递过来的雪貂大氅。

殿中服侍着的宫婢见状,赶紧走到门前,将门再一次掩上,使冷风吹不进殿中。

李恪笑了笑,垂怜地摸了摸李治的头顶,对李治道:“无妨,阿兄少年时久在漠北,漠北比这里可冷多了,阿兄已经风俗了,不觉着冷的。”

李世民看着李治脸上的讶色,对李治道:“稚奴未曾去过大漠,天然不知,大漠地冻天寒,你兄长所言分毫不差,为父暮年在雁门统军时也是亲目睹过的。”

正如此前武媚娘所言,李恪奉李渊遗诏为太上皇守殡,本是极大的殊遇和尊荣,但这七日的苦却也不好受。这个天,冷地吓人,冰冷的殿中人取暖所能靠着的除了身上的衣裳,便唯有身前烧着的炭火了。

李治闻言,道:“来日稚奴如有机遇,倒也想去大漠看看。”

李世民一口应道:“这有何难,你阿兄正奉为父之命在河东督军,备战薛延陀,待来日你阿兄北伐大捷,入主郁督军山之日,便让你阿兄带你去大漠看看,也长些见地。”

李恪见状,回道:“那是天然,我大唐长安乃天下富庶之地,而北地雪大,风大,不成与长安相较。”

李恪和李承乾摆布跪在李世民两侧,而李治和李泰又别离跪在了李恪和李承乾身边,李恪侧过身子,看了眼身边的李治,只见李恪稚嫩的面庞已经被冻地煞白,嘴唇发干,裹着大氅正缩在一边。

这大殿中本就不甚和缓,殿门一开,屋外的冷风灌了出去,殿中的温度蓦地猛降,统统人都一下子裹紧了衣裳。

“竟然如此!”李治的脸上都写满了猎奇,对李恪道。

李世民正说着话,手搭在李恪的肩上,天然也觉出了李恪身上衣裳的薄弱,李恪身子骨再健壮,如果如许冻了一夜,也一定无碍。

李世民的大氅乃是御用,李恪怎敢接下,李恪忙道:“阿爹的大氅乃帝王之物,儿臣不敢用。”

李世民听得李恪所言,也是心头一震,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道:“虎头所言极是,我李家男儿,岂能局促于长安,正该往北地逛逛,磨砺心性。”

朝中众臣在午后各自上前膜拜了李渊后,便纷繁拜别归家了,除了大殿表里守着的侍卫和宫人,只剩下李世民并着太子李承乾、楚王李恪、魏王李泰另有晋王李治几人在殿中守殡。

李治问道:“阿兄,漠北很冷吗?是不是雪也落地比长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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