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欲用曳莽[第1页/共2页]

李恪闻言,顿时明白了过来,本来曳莽是夷男庶子,和其母一样在汗庭并不得宠,职位不显,处境也不算好,此番曳莽身为特勤,又丢了浚稽山,就算是李恪放了他归去,待他回了郁督军山汗庭,汗庭也再没了他的一席之地,就算留的性命,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席君买压着曳莽来到了李恪的身前,又将曳莽提起,丢于地下,而后本身翻身上马,对李恪拜道:“敌将曳莽已擒,末将向多数督交令。”

李恪说话,虽有些耀武扬威的意义,但所言也都是真相,三年前漂亮设拜在李恪部下,到了现在,又是曳莽,而接下来要面对李恪的便是自汗庭赶来声援浚稽山的拔灼,另有正自西面金山调来东线的突利失。

“诺!”李恪身后的卫率得令,应了声诺,两小我将曳莽押了下去。

李恪道:“恰是,朝中百官,对于漠北安设,有相中突厥的,也有相中如回纥这般铁勒余部的,但本王本日却发明,这曳莽倒是个极好的人选。”

李恪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待本王北伐功成,安定北敌后,漠北局势必将大变,本王总要在漠北寻一个名正言顺,办事又靠得住的人。”

看着李恪仿佛稍觉讶异,一旁的王玄策也晓得李恪在想着甚么,因而上前,靠到李恪的耳边,对李恪小声道:“曳莽其母本是汗庭奴婢,在夷男身边并不得宠,曳莽也是如此。”

李恪看着马下的曳莽,对于这类人,李恪反倒没了杀他的心机,李恪道:“本王不是嗜杀之人,成王败寇,输了的也不是非死不成。”

李恪笑道:“先生说的不错,本王筹办三年,千里迢迢地率军北上,如果来日安定薛延陀,又岂能便宜了旁人。”

而后李恪坐在马背之上,又看着地上的曳莽,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李恪对曳莽道:“夷男诸子,你是第二个倒在本王部下的。”

李恪道:“示好是必定的,但曳莽毕竟是北人,光施恩是不可的,一定压得住他,本王在施恩之前还要示他以威。”

王玄策多么聪明,方才王玄策就在李恪身侧,听了李恪对曳莽的安设,心中模糊已经有了猜想,王玄策摆了摆手,表示世人退后,而后靠前对李恪问道:“殿下但是成心用曳莽?”

李恪笑了笑,并未回曳莽的话,而是摆了摆手,对身后的卫率道:“带下去,细心看押,不成短了吃用。”

曳莽被席君买提着小鸡一样丢在了地上,扑起了一阵烟尘,几乎摔断了他的腰,曳莽昂首看着面前跨于顿时的李恪,又看了看身后站着席君买,心中尽是一阵有力。

夷男诸子中,李恪和漂亮设另有曳莽两人打的交道最多,但两人虽是一父所出,性子却相差甚远,漂亮设贪狠果断,志大于才,而曳莽却不止是行事谨慎,性子也平和地很,很有些不争不抢的味道,没有李恪设想中的那般暴躁。

现在的李恪看似名誉正隆,但他却和曳莽一样,正在走着钢丝。

“拔灼。”李恪的口中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一时候曳莽成擒,被摔在了李恪的马下,曳莽的内心反倒没有太多的仇恨与不甘,除了该有的失落和难过外,他的心中竟莫名地另有一丝豁然。

王玄策应道:“殿下所言极是,曳莽既没有太大的野心,行事也谨慎,确是置于漠北的极才子选,如果曳莽能为殿下所用,到时不止是薛延陀,全部漠北都是殿下的囊中之物。”

李恪天然是比曳莽要好些的,李恪的生母出自弘农杨氏,前朝公主,身份高贵,李恪得父皇恩宠,不弱嫡子,李恪本身也很有手腕,在朝中有些人望,但这统统也都窜改不了一个究竟,李恪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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