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周家幼子[第1页/共2页]

倒也没叫世人绝望,李恪的四千贯刚叫出去,天字甲号房中便传出了周叔平的声音。

向充不过把价抬到了三百贯,可周叔平张口便是一千贯,实在打地向充一个措手不及。

李恪之言甚得美人之心,周叔平看着面前的场景,心中却生了妒火。

不过李恪看着向冲额头上的汗珠,却笑了笑道:“此事与向统军无干,此乃本王之事,你不必介怀。”

堂下之人也许都不知这天字丙号雅间里坐的是何人,但周叔平是何许人也,旁人岂能不知。

能在烟雨楼雅间侍酒的女子自不平常,出了面貌出众外,也是个顶个的机警。

“六千贯!”周小公子不甘逞强地回道。

更何况周叔平乃盐行行主周鼎方季子,家资巨富,就算他叫了一千贯,又如何打的住?恐怕就算他把本身的全部身家都砸出来,也一定够看。

更有甚者,另有起了狐疑,思疑这屋中之人是否只是闭着眼睛漫天叫价,来烟雨楼裹乱来了。

李恪看着周叔平的模样,笑了笑道:“你有盐场八处,本王在扬州另有永业田一万亩,你若加得起价,本王就拿着一万亩永业田作陪到底。”

盐行周鼎方家的季子,抛去那些田连阡陌的世家门阀,其家财之巨,纵说是扬州各家之首也不为过,究竟是何人竟敢同他在这青楼中斗富?

李恪闻言,也不回周叔平的话,只是反问道:“你说我拿不出,莫非你便能拿得出了?”

李恪说完,浑然不把周叔平的话当作回事,用手指蘸酒,一脸云淡风轻地在桌上画了个“八”字,对身边侍酒的女子道:“本王嗓子叫的乏了,你去替本王叫一声。”

李恪对身边侍酒的女子问道:“这周家季子向来如此吗?”

八千贯!

李恪笑道:“我怎敢忍叫美人发笑,一万贯买仙娘的一首曲子,必也是值得。”

三千贯钱,已经远远超出了向充的预感,向充已经露了怯,但李恪听到这个数字,李恪脸上的笑意却更加地浓了。

李恪听得屋别传来动静,也回声走出了房门,看着面前已经有些气急废弛的周叔平,嘴角暴露了一丝笑意。

听到高傲堂中传来的清唱声,向充的脸上顿时丢脸了起来。

周叔平说着,堂下的世人也是一副坚信不疑的模样,明显周叔平所言实在不虚,对于周家而言,拿出一万贯来确不吃力。

周叔平能硬着头皮叫出那句一万贯,也是为了他周家公子的名头,实在内心已经是在滴血了。

只是他早已当着李恪的面夸下了海口,一时候竟不知该如何结束了。

“诺。”

不过且不管旁人如何想,这周叔平倒是个寸步不让,周叔平不知李恪的身份,李恪的两千贯刚开出去,那边便命人叫出了三千贯来,誓要把李恪给压下去。

向充听到一千贯,心中已经起了畏缩之意。

他还本想着一口把价抬到百贯,镇住烟雨楼中的世人,借此来邀得仙娘专为李恪献上一曲,以此博得李恪好感,也为本身宦途铺路。

单看模样,李恪本身也是少年,但提及旁人来倒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仿佛真是周叔平的长辈普通,看得一旁侍酒的女子也不由暴露了笑意。

李恪对门外的仆童道:“两千贯。”

李恪对着门外道:“四千贯。”

李恪之言再出时,大堂中的哗然已经垂垂小了很多,相反地,世人反倒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神采,盯着天字甲号房的方向,想看看这名冠扬州周家公子该如何应对。

周叔平本身走出了房门,看着李恪房门的方向,叫道:“这位兄台,我若出得一万贯,你也加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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