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权大人……”
他就是用心的。
她的红唇如同最柔嫩的花瓣,吸引了他全数的重视力,让他听不见她的诉求。他扶着她后脑的大掌渐渐往里收着,让两人之间的间隔,越来越近。
长长的睫毛,如同吃惊的胡蝶普通忽闪着翅膀,投下一片暗影,是那样诱人。
他更贪婪。
熏笼小巧精美,最内里一层放了银霜炭,披发着热力。内里是镂空的银质小球,两侧有小小的把手。既安然,又便利合用。
大喜之日,他的寝衣也是大红色杭绸所制。柔嫩的面料服帖地在他身上,将他完美的身材比例闪现无疑。
“啊,没甚么。”方锦书赶紧否定,转移着话题,道:“你的头发还没干呢,我去拿一个熏笼来。”
她集合生智,叫道:“墨哥哥……”一贯清澈的声音,此时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沙哑。
这个称呼,让他记起了昔日的伤痛。从小到大,林晨霏就在他身后,管他叫做“冼哥哥。”
方锦书低呼一声:“冼!冼哥哥。”他比本身年纪大,叫一声哥哥总没错吧?
红得似火的绸缎,贴合着她的冰肌玉肤,颀长的脖颈、小巧精美的锁骨、让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尽收在权墨冼的眼里。
他手里拿着一张大巾子,擦着黑发上残留的水痕。跟着他的行动,衣衿微微敞开,锁骨的线条若隐若现。
他手掌的热力惊人,方锦书心跳如擂,几近要站不住。
“不。”
“你叫我甚么?”权墨冼伤害地眯了眯眼。对这个称呼,他早就不满好久了。
两人了解已久,均以礼相待。
方锦书手里持着熏笼,站在权墨冼跟前,红着脸道:“你别动,我帮你烘干。”
“看着我。”
手一松,熏笼滚落在软榻之上。
闻声“娘子”这个称呼,方锦书的脸红得更短长了。
这一夜还长,他不急。
两人才方才结婚,在这个时候,权墨冼不敢去触碰她内心深处的奥妙。
那么,就换个别例吧!
权墨冼不满地摇点头,他的手来到了她的丰盈之处,惊得她浑身一颤,娇呼出声。方锦书只感觉,浑身都落空了力量。
可她也是敏感、而细致的。
她低下头,长发倾泻而下,隔断出了一个只要他们两人存在的空间。
你必然是用心的。
权墨冼将大巾子抛到衣架子上,本身则坐在方锦书的身边,笑容里充满了戏谑:“锦书,如何了?”
他想瞥见,因为本身,她失控的模样。
他贪婪的,想要见到实在的她。
他坐直了身子,双掌的贴上她柔嫩的腰肢,将她拉得离本身更近一些。
方锦书的双腿半跪在塌上,用膝盖撑着本身的身子。为了保持身材的均衡,而不得不环绕住他的脖子。
他苗条的手伸进她的长发当中,掌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低头。
她一手拿着熏笼,一手捋起权墨冼的长发,靠近熏笼细细烘着。
这统统,该死的性感!披发着致命的引诱。
她能躲去那里呢?她总会返来的。
她心头莫非发慌,忙改口道:“子玄。”那是他的字。
眼底,是毫不粉饰的密意、热烈,以及巴望。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权墨冼勾起了唇角,笑容在嘴边越来越大。
“你,放我下来。”方锦书轻声道。
权墨冼坐在软榻上,方锦书站着替他烘着头发。
看着她逃也似的分开,权墨冼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衿。
称呼他表字的人太多,权墨冼并不对劲这个称呼,双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上渐渐爬着。
“这天底下的老婆,都管本身丈夫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