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气急败坏的呼延灼[第1页/共2页]

呼延灼立时醉意全无,大呼道:“不好!定是贼人前来偷营!”又对亲兵叮咛道:“快取我披挂来。”

“是。”韩滔和彭玘从速走出帐门,传令士卒集结。

三将各回营帐歇息,到了晚间,呼延灼心急火燎,却又没有甚么对策。心中沉闷,便叫热烈整治酒菜,在营中喝酒浇愁。菜没吃下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直喝得酩酊酣醉。

呼延灼仰天长叹道:“失了凌副使,叫我拿甚么破梁山贼寇?此战不但无功,更是损兵折将,等着我的,怕是只要监狱之灾了。”

待那名衣甲不整的逃兵被带上来,呼延灼跳下踢雪乌骓马,一把拉住他的脖领子,问道:“凌副使呢?另有其别人,都到那里去了?”

那名逃兵见了呼延灼这般气愤的模样,被吓得结巴地说道:“凌、凌副使,领着人追、追剿登陆的贼寇,中了贼人的奸计,被、被、被贼寇活捉上梁山去了。”

亲兵从速跑进营帐为他取来披挂、双鞭。正要给他披挂,忽听到承诺东北角传来一声炸响。

还不等他跑到东面,便赶上了韩滔和彭玘二将,见到呼延灼,韩滔便道:“统制,东面去不得,贼人在营外有埋伏!”

“嘭!”爆破之声,声震云霄,呼延灼仿佛感遭到脚下的地都在颤抖。

“他对峙要去,我实在是拦不住啊!”韩滔也很无法。凌振执意要去追逐,本身一时失了方寸,只好由他去了,本身回营向呼延灼报信,倒是遭到了呼延灼的指责。

三人清算溃败的兵马,出发回营,半途中赶上吃紧领兵赶来的韩滔、彭玘二将,得知凌振已经沦陷,三人又是一阵长叹短叹,相顾无言,韩滔心中更是过意不去,自责不已。彭玘安抚了两句,只好先与呼延灼回营,再做筹算。

“我与他那里有甚么情面?他不过是看在我送他的那些厚礼的份上才帮我说话的,前次请他调凌振前来助阵,已是向他谎报军情才得来的了,现在又失了凌振,我已经不晓得如何向他交代,再想让他派人前来助我,事情必然败露。”呼延灼无法地说道。

“非是小人没有经心,实在是凌副使他剿贼心切,不等兄弟们就上了贼船,兄弟们赶到水边,他已经驾着船只驶出了五六十步远,兄弟们身上满是沉重铁甲,没有船只,又不会水,那里救济得及?”白晓乾喊冤道。

呼延灼从速系上腰带,快步走出营帐,拉住一名流卒,问道:“营中何事如此鼓噪?”

呼延灼一起上快马加鞭,等他赶到的时候,水泊边上那里另有凌振的人影?只剩下被推到一地的抛石机,混乱的营地,营中的篝火未灭,上面架着铁锅,那是官军此前正在筹办造饭。

“贼人破营了!贼人破营了!”士卒的喊叫声从大营西北面传来,间或异化着刀剑订交之声,或是“投降不杀!”之类的喊声。呼延灼不敢多做逗留,领着身边的人往南面冲去,尚未冲出大营,便见到大营以外,深沉的夜色当中,燃着一片火把,此中异化着一些认旗,以及影影绰绰的人影,却不晓得到底有多少伏兵,只晓得是老迈一片。

不过事情已经生长到了如此局面,怕被问罪,又不好向朝廷求救,几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甚么体例来,只好先临时将动静封闭,迟延住一时再说。

一拉缰绳,呼延灼喊道:“有埋伏,从东面走!”随即打马往东面跑去。

正在呼延灼四顾无语的时候,白晓坤前来禀报导:“统制,找到一个逃兵。”

“统制相公何不再向高太尉求援,看在前次的情面上,高太尉该当不会回绝。”白晓乾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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