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田间,久违的稻花香传来,风吹麦浪,让人看的心旷神怡。
酒保把擦汗的手巾往肩上一搭,笑呵呵的走过来:“客长,您有甚么叮咛?”
梁山军动静太大,早有闻讯跑过来的围观大众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内里看热烈。
时迁过了好久才道:“如果罪轻,杀他本人,如果罪重,杀他百口。统统待我刺探清楚再做计算。武寨主一再叮嘱,不准错杀好人!不然搁我之前的脾气,底子不会让那姓郭的多活上这半个时候!”
时迁从怀中摸出传讯炊火,一道紫焰飞上高空。
酒保仇恨道:“豪杰有所不知,郭保正这恶贼多年来横行霸道,鱼肉百姓,那逼死性命的缺德事,干了一箩筐……”
“酒保,你过来!”时迁的眼睛半刻也未曾分开佃农。
但是田间统统的佃农,没有一个不是面黄肌瘦,神采暗淡!
另一个享此殊荣的,是冒死三郎石秀。
梁山军挖地三尺,把他家的全数财产,总计三千五百余贯,以及存粮二千九百余石,共那堆密密麻麻的地契全数搜了出来。
“多谢时头领!多谢梁山豪杰!”世人冲动之余,跪下就叩首,每了磕了好几十个头,仍然不肯起。
没多久,杨林、李云、陶宗旺等人别离从晁家庄(地处东溪村,离西溪村比来)、独龙岗等地赶来,前来参拜时迁。
“豪杰,还没找给你零钱呢!”
他部下的狗腿子们全被梁山军轻而易举的杀光了,当他和他那三个作歹多端的狗儿子被绑出来的时候,面对杨林等人的长刀,竟然吓的屎尿齐流,不断的叩首乞饶。
“杨林、李云听令,将郭保正一家斩首正法!再将这里一把火夷为高山,所得财帛,用来扩地、买牛!”
一起上,时迁杜口不言,只顾把马鞭抽的震天响,俊花怯生生的问道:“时迁哥哥,你会不会杀了他?”
酒保心想,归正这回也获咎郭保正了,万一他晓得是我说的,指不定会如何清算我呢,算了,清算一下,做好背井离乡的筹办吧。
时迁道:“那就毁掉吧,现在东溪村和西溪村都有梁山田,溪中放这么个破塔,不免会让这两村村民气中起疙瘩。转头我和晁天王说声就行了。”
时迁指着郭保正垂垂远去的背影问道:“这郭保正但是这西溪村的保正?这厮如何恁地残暴?莫非当真如他所说,杀小我如杀苍蝇?”
“快说!”
时迁伸出右手,五指竖起,作了个停止的行动,表示他不必再往下说。
梁山大队人马杀进西溪村,全部战役过程之顺利,的确是不值一叙,郭保正欺负诚恳人是把妙手,面对硬汉,比狗还怂!
酒保吓的跪在地上颤声道:“本来是梁山豪杰到了!既如此,小人便说与豪杰晓得!”
酒保恐怕他要行凶,忙道:“客长休怒,有话好说,小人是小本买卖……”
时迁手中高举地契,众百姓见状,觉得梁山方法受这些地契,都禁了声。
郭保正低头沮丧的跪在地下,任凭这些被他逼迫多年的诚恳人对他指指导点。
“服从!”世人齐刷刷跪倒。
老者干笑两声,仿佛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普通:“一日三餐?呵呵,哪有阿谁福分哟,我家小孙子刚两岁,我这把老骨头就算累死,也不能和宝贝孙子抢粥吃啊!”
时迁又问了二三十人,农妇,青丁壮全有,酒保所说的八成租、放贷逼死性命、欺男霸女这些烂事,根基上八九不离十,全数印证。
因为他已经对郭保正起了杀心。
“那狗保正作孽这么多,明天终究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