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快看!梁山军的衣服被雨淋透了,仍然在保持全城治安!”在大街上买东西,没来得落第一时候跑回家的百姓们嘀咕道。

高太尉身份最高,职位最崇,当然得优先逃命。那些节度使,以及陈希真的猿臂寨人马,有马的也都逃了,没马的,能不能逃脱就全看运气了。

这三章法固然极其繁复,倒是非常见效,大宋苍糊口了这么多年,这还是平生头一次见到真正不扰民的军队!

济州城是武松自起兵以来打下的第一座城池,更是除了水泊梁山和流求诸岛以外的第三块地盘,它的计谋意义极其严峻。水泊梁山和流求诸岛满是水路,而偌大的济州城,则是连接梁山的陆地,这里能够既能够大量储粮,又能够大量屯兵,武松以此城作为新的按照地,向外扩大权势是极其便当的。

武松扶起牵牛的大叔,看到他面黄肌瘦的模样,深知他清楚是身处饥饿当中,却宁肯饿坏身材也舍不得杀掉这用来犁地的耕牛。他如此心疼这头耕牛,现在却要拿来犒军,武松心中非常打动。

李逵看了看那片被他弃进厕所的帅旗,乐呵呵的叨咕道:“软软的,是比厕筹好用。”

宋徽宗是天子,却不管老苍存亡活,老百姓嘴上怕他,内心一样恨死他!

城内破旗断刀,反正乱放,刀锋上的血迹都已经凝固了。

自古得民气者得天下!

“大王收下吧!”

“大王替我们摈除奸邪,交战劳苦,大王就成全了乡亲们的一片情意吧!”

黑李逵俄然想拉屎,捡起地上那片被扯开的高俅御用帅旗,用手摸了摸,感受很和婉,就收了起来。

领头的一名须发皆的的老者牵着黄牛跪下对武松道:“大王,人言梁山义士不扰百姓,本日一见,果然如此啊!我等佩服梁山军,特来犒军!”

天时、天时、人和皆被武松占全了,此战必胜!

武松大声对跪了一地的百姓道:“众位父老乡亲!大师快起来吧!天冷,别在地上跪着了!明天,我武松还不值得你们如此膜拜!乡亲们再给我一点时候,我必然要打出一片大大的国土,让被梁山军所庇护的百姓们再也不必接受战乱之苦!”

济州百姓苦于高俅无停止的盘削,武松在这个节骨眼上攻陷济州,恰是得天时。

此战中,高俅总计折兵三万余,此中有七千多人怕死在梁山手里,各自逃散了。这些逃兵有的躲进山林,有的流落他乡,有的干脆投奔各个山头落草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乡亲们,一起去犒劳梁山军!”

人家梁山光是不扰民也就罢了了,还广发粮食,助百姓度过春荒!如许的仁义之师上哪找去?

武松是个特别善于拉拢民气的人。他攻陷济州后,用心不在太守府居住,而是和数万兵士一起在大街上搭起帐篷,用这个行动来奉告全城百姓:我武松的军队毫不扰民!毫不掳掠百姓一丝一毫!

高俅转头望去,城头已经插上了梁山旗。

名医孔厚的运气就不是很好。

全部济州城,到处堆满了征讨雄师的尸身,有被长矛刺死的,有被滚刀砍死的,有被弓箭、标枪、飞刀杀死的……

乡亲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张张朴拙朴素的脸上,尽是等候的神情。

“我等世人皆赖大王福荫!些许薄礼,聊表寸心,请大王收下吧!”一名读书人模样的年青小伙子喊道。

想到这仗打的这般窝囊,高老二喷出一口鲜血,仰天栽倒。

老百姓的口碑,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武松的梁山军和济州城众百姓站在雨中挨浇,他们身材冻的瑟瑟颤栗,心倒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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