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奇特,清门庵不是女客去的处所吗,他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跑去那边干甚么?”
度润祺眯着眼道:“此雕栏与断崖不过一寸远,而看四周的雕栏也有好几个年初了,陈旧失修,非常的伤害,他如何会跑到这边上来呢?”
二人来到衙门大堂前,只见那边站着一樵夫打扮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畏畏缩缩地答复徐捕快的问话。徐捕快瞥见符墨来了,忙拱手对他道:“大人,是此人报的案。”说着将颠末说了一遍。
“这不是梁府的二公子吗?”俄然有人惊呼道。
符墨道:“女人说的没错,清门俺是裕华城香火最畅旺的尼姑俺,那边的后山有一片段崖,死者应是从那边掉下去的。我们先去看看环境吧。”
“此人平生是个如何样的人?”宁如玉俄然出声问道。
“这个…”那捕快道,“梁老爷也算得上是本地小驰名誉的富商,此人唤梁思贵,是梁府的二公子,常日里吃喝玩赌,长年流连于赌坊酒楼,是个无所事事的大族公子。”
杨捕快挠挠头,“莫非他也是香客?”
符墨看向他,“你熟谙此人?”
他壮着胆量上前一探,那人已经死了,吓得他赶紧来衙门报了官。
“是这里了,大人。”走了小半个时候,樵夫终究停了下来,指着火线的乱石堆道:“小人是在那边发明的。”
“此人是从上面摔下来的无疑。”杜润祺指着尸首如有所思,“他的身上除了方才验出的伤,没有其他陈迹。对了,此人身上有很大的酒味,应是喝了很多酒。”
符墨收回目光,“嗯”了一声,回身叮咛一捕快去告诉梁府的人,带领世人向山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