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满脸警戒道:“你想做啥?”
林冲趁热打铁道:“都头这酒楼,虽是一本万利,但一天下来,又能有几个客人?赚不到多少钱不说,还平增了很多费事。但如果本分运营,利润又薄,莫不如便直接将酒楼转手,坐等着吃干股岂不是好?”
林冲笑着反问道:“你觉得,他敢拿我?”
雷横猛地一拍桌子,“林冲,我再提示你一遍,莫要忘了你的身份!在这郓城县内,惹火了我,你绝对讨不到好处!”
林冲淡笑道:“这间酒楼,位置虽还不错,但也算不上绝佳。一万贯?雷都头好大的手笔,但脑筋,也不是普通的蠢啊!”
林冲朝中间的凳子努了努嘴,“如果如此,那雷都头且安坐半晌,我有话要与你说。”
雷横神采剧变,死死地盯着林冲咬着牙道:“我不欢迎!”
林冲笑着道:“听人说雷家赌坊买卖极好,日进斗金。我这小我,也最好赌,想着带几个兄弟去转一转,尝尝手气,雷都头可欢迎么?”
不等雷横开口,林冲就又笑着道:“雷都头,传闻之前的衙差,大多都跟着晁盖上了清风山,果然有此事么?”
林冲只是摆了摆手,便在门边捡了条凳子坐下了。
林冲笑道:“没干系,我提示一下雷都头。当时候,这家店还叫做张家正店,掌柜的天然姓张,六十多岁,老来得了一子,还不到加冠,便被雷都头以采花的罪名关进了缧绁,是如许吧?”
雷横神采变了变,“都畴昔那么久了,我如何还能记得?”
朱贵皱着眉头道:“但是,哥哥身份毕竟特别,若与他相见,只会平增出很多费事来。”
林冲叹口气道:“那真是遗憾了,既然雷都头不给面子,那我就只能本身脱手了。”
小二抱胸嘲笑道:“是条男人!只但愿你到了县衙大堂上,也像现在一样的有种!”
雷横傲然道:“一县捕头,乃是由州府任命,你一个山贼头子,有甚么资格说这话?”
林冲慢悠悠道:“如果顺利,每年如何也能有个一两千贯的收益。雷都头果然不考虑?”
雷横嘲笑道:“林寨主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若事情泄漏出去,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想到我雷横的结局?”
林冲看着小二那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还真是狮子大张口,如果我不给,会如何?”
雷横脸上阴晴不定地瞪着林冲,好久才开口道:“命令拿你的是知县时文彬,带兵围歼你的是宋江与朱仝,与我何干?”
林冲高兴地笑道:“雷都头如果能早点想通,我又何必费这很多唇舌?那我就直说了,梁山想要在郓城开两家酒楼,但愿雷都头能帮手照拂一下,就这么简朴。”
林冲不为所动,缓缓伸出一个手指,“一千贯,这是最公允的代价。”
满脸阴鸷的雷横,看到一脸安静的林冲时,下认识地拔刀在手,后退一步,暴喝道:“贼子好大的狗胆,竟敢下山来此肇事,莫非是嫌本身命长么!”
雷横判定点头回绝,“太少了,不成能!”
雷横阴着脸道:“你是在威胁我么?”
林冲摇点头,“我那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着。”
雷横想也不想就回绝道:“我与你,并非是一起人,没甚么好说的。林冲,你是朝廷钦犯,我劝你还是从速滚回梁山去躲起来吧。”
朱贵低声劝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哥哥又何必和这般没眼力见的地痞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