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处所?”容胭有些怔然地开口。
河边没有船埠,可却有一条做工有些粗糙的桥梁,桥梁是用石头垒的,石头的色彩不一,不像是工程修建的,桥身狭小,只能供一人行走,看上去有些不平安,只是除了这座石桥,仿佛就没有其他的路能过桥了。
“容胭,我这么好的男人,你就真舍得错过?”
“到了。”
一张古朴而简朴的双人竹床,两个枕头相依相偎地靠着,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而其他的房间,也都是洁净而整齐。
或许,这一次,这块老伤就会治好了。
天快黑的时候,奶奶到家了。
傅深轻笑,就将她背在了本身背上,沿着桥的起点,背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此岸。
这就是云桥?
“嗯。”傅深点头,摸了摸大黄狗的头,“四年前第一次来,今后每年都来这看看爷爷奶奶。”
傅深悄悄地看着地上的影子,然后拿脱手机,将这张画面永久地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