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悠感喟,“现在,也不晚。”

他低垂着眉眼。

“有,有记者!”我伸手虚虚一指,却戳到了他的鼻梁。

我恍若闻声他烦恼的声音,从上空沉沉压来,“你来事了。”

我这类又不幸又欠扁的模样很特别。我是第一个,让他无语又无可何如的人。

我微微展开看看他,刚要问他如何了,却刚好捕获到一抹光,像是拍照机的闪光。

我把脸朝他的怀里拱了拱,闻着他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嘴唇乃至能隔着布料摩擦到他胸膛。

我整小我都醉得迷含混糊的,残留的几分神智已经辨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我明白他的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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