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步凡见舒爽这么一骂很恼火,想爬起来打舒爽,但酒喝多了,如何也爬不起来,就痛骂舒爽混蛋。舒爽的火气更大了:“嘿嘿,敬爱的白眼狼呀,起不来了吧?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青啊,哼……我叫你年青……我叫你成精!”舒爽嘴里骂着竟然情不自禁地把王步凡打了一顿,还把他脸上抓出几条血道道,然后才拉着哭泣不止的女儿骂骂咧咧地分开。

舒爽走到接待所的大院里越想越活力,就像个乡村恶妻一样站在院里骂开了:“ 王步凡,你不要脸,你是标准的白眼狼,你和叶知秋那小妖精混上了,就不要你老婆孩子了。叶知秋,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在孔庙就勾引我丈夫,现在又跟到接待所来卖屁股,老娘非杀了你不成,你胆小就出来,老娘现在就和你拼了!”

夏瘦梅老是那么爱出风头,一有表示的机遇总不肯放过。王步凡兼任政协主席后,把夏瘦梅欢畅得差点儿跳起来,觉得今后的政协就成了她夏瘦梅的天下。她招来同窗们嚷着要为王步凡庆祝。夏侯知前次出了一次血,混了个政协委员。按理说此次宴客该夏瘦梅出血了。这天中午仍在海鲜城请王步凡,席间夏瘦梅提出要给夏侯知弄个政协常委,王步凡有些恶感,感觉这个女人有干政的弊端,但碍于同窗面子只好承诺了。夏侯知为了酬谢王步凡,一杯接一杯地给王步凡敬酒,又鼓励同窗们向王步凡敬酒,一来二去王步凡就喝多了,分开海鲜城时王步凡路都走不成了,是夏侯知付过账后把他送到接待所的。天南接待所里这么大一幢高干楼,现在只剩下王步凡和叶知秋两小我。同窗们把王步凡抬到屋里,见他醉得不轻,也说不成话了,就叮嘱叶知秋好好照顾王步凡,然后分开。

消息中间主任赵稳芝对戴上和摘掉贫苦县帽子的事情有些气不过,对万励耘、傅正奇的“带电功课”也很有观点,以《贫苦县里有富官》为题在《河东内参》上表露了万励耘、傅正奇搞都会扶植和构筑公路时大肆纳贿的一些黑幕,因为文中有“在某县带领的支撑下”等语句,老百姓便当用丰富的设想力,说这某县带领说的就是安智耀,因为当时这两项事情都是安智耀在主抓。有人把信息反应给安智耀,安智耀恼羞成怒,在一些公收场合说鼓吹部没有构造规律性,乃至上升到目无县委的高度去了解,让鼓吹部长孔放远非常尴尬。孔放远为此曾劝过赵稳芝,但赵稳芝仍然对峙要仗义执言,令孔放远也没有体例。当初米达文操纵赵稳芝进犯安智耀,安智耀对赵稳芝很有成见,现在就更加愤恨赵稳芝了。奇特的是,赵稳芝的文章固然登载出来了,市反贪局又一次到天南来查案,仍然是查无实据。万励耘和傅正奇持续当他们的乡党委书记。

王步凡对舒爽的话很有设法,但他忍住没有颁发群情。甚么叫又是一只白眼狼?言外之意他王步凡就是一只白眼狼。

从天野返来时路过县直中学门口,舒爽又开端馋嘴了:“王大侠,我们现在名义上还是伉俪,舒大蜜斯搬了新房也有你的一份功绩,就不想去看看屋子?哎呀,要说我舒大蜜斯还真得感激你,我从乡间调到县城人为涨了二百多,又买了新屋子,即便将来我们仳离了,我也不至于流浪街头,你说是不是应当感激你这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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