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侯爷都不会随随便便打杀了老夫人部下墨瑶如许的红人,表蜜斯如何敢说做就做?
青枫的脸皱成一团,本身刚才声音低得就差听不见了,他家的这位爷耳朵也太尖了吧。
“……”
砸了个茶盏,李玄火气宣泄了些,缓缓出了口气,“去查,表蜜斯到底因为甚么生机。”
郑鸳儿微微皱眉:“如若明天早晨我没有与她针锋相对,她也不会气恼之下对丫环随便脱手。”
青枫一抖,连续磕了十几个头,“就算给主子十个脑袋,主子也不敢骗主子爷啊!”
“但是表哥晓得了这件事,到底还是会思疑我的,我得想个别例……”
更何况这表蜜斯还没入府,还不是府里的端庄主子呢。
青松猛地靠在门框上,额头直冒盗汗。
青枫一颤抖,先跪下磕了个头:“回侯爷的话,是……是表蜜斯身边的丫环墨瑶,她被表蜜斯骂了两句,想不开、他杀了。”
陈盈婉捂着心口,怔怔道:“她、她死了?”
“对了,表哥此次返来,不是过继了一个儿子吗?他去哪儿了?”
眼看着陈盈婉更加躁动不安,绿梅缓声道:“蜜斯,我们上头另有老夫人呢,您怕甚么?就算侯爷真的起火,也要考虑老夫人呀。”
青松扒着门想偷偷往里看一眼,刚瞥见青枫跪着的背影,俄然一个茶盏擦着青枫的脑袋飞了出来,几乎砸中青松的面门。
月牙蹲下来,昂首看着郑鸳儿。
“这个贱婢,死也不挑个好时候。”
他的心机倒被这个青枫揣摩透了。
“我如果被表哥嫌弃,你觉得你能获得甚么好处?”
墨瑶的死若能跟郑姨娘扯上干系就好了,也算她死得其所。
门口的青松也跟着屏气凝神等了一会儿。
绿梅低头不语。
“主子大胆说一句,姨娘您不是在府里待过好些年吗?”
绿梅语气暖和:“蜜斯,您想多了,您到底也是老夫人的侄女,侯府的表蜜斯,侯爷如何会因为一个下人跟您活力呢?哪怕真活力,也不过是一时罢了。”
只听屋里侯爷声音幽幽:“狗东西,胆量真是肥了,连爷也敢蒙骗?”
屋子里一片沉寂,青枫能听到本身呼吸的声音。
如果因为他而迁怒于下人……
实在她更想说是表蜜斯心狠。
陈盈婉思考很久,仇恨地将茶盅重重搁在桌子上。
“喏,这个簪子赏你了。”
屋里的李玄怒喊一声。
绿梅不敢收,但昂首一看到陈盈婉的眼神,她便立即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