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骥道:“邓女人,你父亲的事,老夫也很遗憾。”
邓之寒领肃州军多年,现在是最好的挑选。
萧尽染握了握邓从霜的手,“你跟我一起去。”
这日,青鹿伤势大好,已经能随便走路了,萧尽染便将她接回家里。
一贯硬气的邓从霜,刹时腿软。
萧尽染几次去别院看青鹿,季临渊总要和她一道返来,同外祖父议事。
本来半月前,肃州就传来动静,因军费减少,很多兵士要遣返回客籍。
“这案子简朴,查清楚了,你父亲就会没事的。”
萧尽染面色严厉,“好端端的,如何会有流民?”
书房。
“庄子上拿不定主张,特来报您。”
自这日以后,外祖父变得繁忙起来。
“一见到山雁,我娘就让我跟着过来,看看你有没有甚么体例。”
王仁彪见事情兜不住了,竟然卷了肃州府库银子跑了。
朝廷是以领王仁彪平乱。
“你别担忧,这事跟你爹没干系。”
萧尽染带着邓从霜进门,邓从霜很灵巧的行了个礼,“见过太傅大人。”
“还是为着结党吧。”
萧尽染早听闻太子与寺人一党,却没想到,这位李公公替太子办事如此光亮正大。
“外公,太子意欲拉拢,其他皇子恐怕也是这个筹算。”
他目光慈爱,看向邓从霜。
才安设好青鹿,鸣象便急仓促跑出去。
“何况肃州边关不稳,亟待处理,想必晚些时候便会派人去肃州。”
姚子骥并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萧尽染跟她边往外走,边说:“圣上身边能用的人也未几,这差事最后大抵又会落在季首尊头上。”
“爹不肯意,只想领个闲职安稳度日,还警告我和娘亲少和他们走动。”
送走了她,萧尽染不放心外祖父,又回了书房。
姚子骥见她返来,也不料外,“另有事情要问?”
邓从霜有些懵,“我父亲,如何了?”
就等外祖父不回,萧尽染坐不住,让山雁去给邓从霜去个口信问问环境。
还是说,萧桃儿不在乎这些,以是没和她说过?
“圣上只是狐疑,并没实证。”
圣旨封赏刚下,他便急着拉拢。
“只是本日事忙恐怕不可,他日老臣登门,还望太子殿下不要嫌弃才是。”
“鸣象,叮咛下去,让庄子上耕户们都守好流派。”
邓从霜拱手伸谢,“太傅大人,这事我娘还不晓得,我得从速归去奉告她。”
她并不记得上一世有过甚么流民暴动。
她刚说完,白鹭便出去报:“女人,太傅返来了。”
“我们只是想好好过日子罢了,他们如何就这么不能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