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背脊上的内凹往下,滑到他精瘦的腰部,脊柱线没入裤下,留下一道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暗影。

“阿雾先替我洗个头吧。”楚懋又道。

阿雾这时那里还管获得贺水内心想甚么,她直冲冲地进了楚懋的营帐,只见屏风后,营帐正中摆了香樟木桶,里头热气腾腾,白雾蒸蒸,氤氲起一股木头的香气,惹得阿雾身子一痒,为着赶路她也好几日没沐浴了。

“我在这儿替你守门。”楚懋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先是暴露一半健壮挺翘的臀来,古铜的肌肤,带出健旺、英伟的气势,劈面而来的只属于男人的气味让阿雾头晕脑热。那样的挺翘,弧度完美得夺造化之功,光是看着,就已经感觉指头戳上去,必然会像最劲道的面一样,让人深陷于那种质感。

阿雾又烦恼了一声,她如何能用摸过楚懋屁、股的手又来抹本身的脸,真是罪恶,真是罪恶。

“待会儿湿漉漉的,还不是要你来替我换。”楚懋为阿雾着想道。

这个要求阿雾就不好再回绝了。楚懋斜躺在外头的交椅上,将头伸出交椅的椅枕,阿雾取了本身的洗发香露来,打湿了楚懋的头发,将香露倒在掌心,悄悄地按摩起楚懋的头皮来。

“才一会儿。”阿雾道。

贺水只见阿雾,眉橫远山,眼含秋波,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瑰姿丽态,说不出的风骚诱人,道不尽的娇媚勾魂,便是贺水此生所见的最斑斓女子都难企及这位荣公公一二。更不提此时,这位荣公公,星眸含微怒,粉靥晕薄嗔,连贺水如许自问只爱女子的男人,也只感觉下头一阵骚动。若非这位是祈王的禁脔,只怕他都想上前轻戏一番了。

“你……”阿雾抬开端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懋,三息后才后知后觉地又惊呼一声,从速将脖子以下都沉入水里,双手还交叉抱着肩,防备得极周。

“噢。”阿雾这才想起另有这么一着,只得又走上来,面对着楚懋的背,离得远远的,伸脱手要手指尖才气勉强触及楚懋的裤腰。

外头响起了悄悄的脚步声,有人将浴桶抬走,随后又有人抬了水出去。

“如何了?”楚懋的声声响起的时候,人已经绕过了屏风。

阿雾气得一个趔趄,甚么叫她谨慎些。

在她本身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阿雾的双手就已经不受节制地握了上去,对的是握,有力的握,但下一刻楚懋身子的一僵,臀部肌肉的俄然硬实,让阿雾当即像一头吃惊的小鹿普通,顷刻间心机百转千回,幸亏她实在不蠢,以是就势将楚懋的裤子往下一扒拉,“好了,殿下。”

“唔,是有些乏了,叫他们重新加点儿热水,洗个澡松快松快。”楚懋道。

“如何了?”楚懋仿佛有些不解阿雾的沉默和板滞。

阿雾点了点头,抱了衣裳和巾帕出来,悄悄地看了看楚懋,他就回身去了屏风外头。

“荣公公。”贺水在帐外恭声道,“王爷要沐浴,叫公公去服侍。”

“牛乳的结果还不错。”

“阿雾,替我搓搓背。”外头又响起祈王殿下恼人烦的声音。

阿雾没回楚懋的营帐,而是找贺水又打了一盆水来,在中间的帐子里洗手,翻来覆去地恨不能将皮搓掉,只是虎帐里没有澡豆面子,阿雾将洗净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固然没有任何味道,可她还是嫌弃地将身子今后仰了仰。

“裤子还没脱,阿雾。”楚懋有些无法隧道,语气就像在轻责小女人般。

阿雾本还感觉屏风不敷安然,可听他如许一说,也就不再辩驳,总比让其别人闯出去得好,固然是楚懋的营帐,可那些武将不免粗鄙不讲究礼节,万一有一个急事,指不定真会闯出去。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