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跟我老公在床上缠绵的时候就应当认识到必然会有报应的!”
不准骂她妈妈,不准骂她妈妈,不准你们骂她……
白锦瑟双臂环胸,眼神冷冷地盯着她,一步步逼近。
“好!你不让我打这个电话是不是?那我就去公司找他,劈面问!”
夏言看着她拔掉电话线,把座机抱得紧紧,觉着她内心有鬼。
“要去哪?找我老公?”
“赵箬杉当年勾引寒的爸爸,让他们母子惨遭赶削发门,你现在又来勾引寒,也想我和寒的孩子早点被赶出这个家门吗?夏言,你到底安得甚么心?你莫非就不怕报应吗?”
说罢,讨厌至极地甩给她一个白眼。
“如何?你惊骇了?”
“你不是一向自以为狷介吗?那你现在跟我老公勾勾搭搭该如何解释?我骂你小三,骂你臭不要脸,骂你狐狸精有没有错?”
面对咄咄逼人的白锦瑟,心中一向背负着负罪感的夏言直愣愣地今后缩着身材,她紧紧咬着嘴唇,眼角涔出泪花。
“本年到底是甚么年初,小三都敢住家里来了,还这么放肆?”
想想前次被她扯着头发压在地上的景象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立马她死掉!
“你说啊,我有没有骂错?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小三?你是不是跟你妈妈一副德行?”
“一边哭去!”
想起白锦瑟特地交代过,绝对不能让她把这件事闹到少爷那边,看着她往外跑,杨**顿时一慌,仓猝上前反对,但毕竟老胳膊老腿跑不过年青人,夏言先她一步握住了门扶手,眼看拉开门,就要摔门而出――
固然水温不高,但还是把毫偶然理筹办的夏言泼了个正着,眼睛,鼻子,嘴巴里满是,温烫的水稠浊着眼泪往下淌。
这时,杨**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一副狗仗人势眼神斜睨了夏言一眼,把水杯递到白锦瑟面前。
夏言毫不害怕地回瞪了杨**一眼,语气果断地说,然后迈步朝门外跑去。
白锦瑟冷冷地盯着她,吼。
眼泪凶恶地往下砸,夏言摇着脑袋,泣不成声。
言毕,一声闷沉的巴掌声响彻全部房间。
夏言捂着肿痛不已的半张脸,任凭眼泪哗哗往下贱,却没有力量回击一句话。
“太太,你消消气,跟这类牲口没有甚么气好生的!”
老公?夏言较着被这个称呼刺激了一下,心跳蓦地漏了半拍,对哦,他是她老公!
身影一顿,看着门外趾高气扬的女人,双脚又不由地今后退了一步。
白锦瑟接过水杯,悄悄地抿了一口,抬眼看着面前泪流满面,一副极其委曲模样的女人,心中一狠,举起水杯,朝她泼去,冷吼。
“……不是……不是……我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啊!”
“你不敢让我打这个电话,怕谎话被戳穿是不是!”
“哼,我是想少爷整天上班就已经够忙了,不想你因为这些鸡皮蒜毛小事去打搅他!”
白锦瑟得理不饶人地把夏言逼至一个墙角,直勾勾地盯着面色惨白的夏言,不断地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