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毛病![第2页/共2页]

练绍荣也不由皱了下眉头:莫非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兄弟俩明天是来踢馆子的?

“正因他家善于装裱,申明在外,以是经手了无数名画真迹。”练绍荣低叹道,“故而他家另有一项本领:临摹仿画。”

白棠又问:“可还记得题拔?”

“不过宝晋楼临摹之作都有标识,毫不会以冒充真。”练绍荣皱了下眉,“巧了。如何本日宝晋楼两位少店主都来了?”

祝家哥俩听他这般自谦,眼中对劲更甚:祖母硬将练白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还叫我们多跟他学着。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不过如此罢了!

白棠长眉微挑:这话说得成心机!

祝同霖扬眉笑道:“练公子何必谦逊?”他悄悄挥手,自有主子奉上文房四宝。

与南都城布局近似,北京的廊坊四街会聚了书斋铺子、金楼金饰、脂粉铺子等各行各业的商店。

练绍荣摇手笑道:“你可别怪大伯手快。我感觉你那厕所的设想不错。以是当即让工人照搬了。”

白棠讪讪一笑。穿越来的人,其他的高科技玩意没本领鼓捣。厕所是必然要改进的啊。抽水马桶道理简朴,只要有个化粪池甚么都好说。至于那坐便器,临时是用木头做的。等徐增寿的瓷窑建好,再鸟枪换炮不迟。

白棠见他自说自话的就在自家店里作起画来,不由和大伯面面相觑,脑筋里同时冒出两个字来:有病!

他的语气多了几分凌厉:“东坡先生固然生性豁达,但遭受此变故也不由满怀悲忿。这般的景象下,先生的诗词与画作必定也会受他的表情影响。此原画我虽未见过,但猜想先生作画时用笔遒劲、挥墨时的愤激不平,所作的画必然也是‘自笑一声浑是胆,挥豪还是爱暴风’的不羁与凌飒。可你看看你临摹的竹画,满纸的超脱承平,哪得半分的精华?”

白棠点头,若在宿世,他早指着兄弟俩鼻子破口痛骂朽木不成雕了!

白棠笑了起来,仿佛一副宗师气度,沉声道:“元丰二年,东坡先生受乌台诗之案入狱。次年死里逃生,贬至黄州作一个戋戋的团练副使!”

他拧起眉头,故作沉吟的道:“这张画,有点儿东坡先生的风致。”

祝家兄弟略觉惊奇:还真有些本领。

两名少年刚分开杨州,满身高低还透着股说不出的蘼蘼之味。穿着瑰丽,面敷白粉,眉毛没一根杂毛,唇上还点了些胭脂,一起走来娇弱不堪风。瞧得白棠目瞪口呆:甚么弊端?!

幸亏识相!

白棠得空,带着全宏验收松竹斋。

练绍荣望着街劈面的一间间的铺子道:“那家六闲斋是姑苏最驰名的书斋。他家出的书以话本纪行为主。近两年风行的《金钗记》、《还魂记》满是他家的佳构。六闲斋的店主姓乔。乔老板是我们这行人中少有的精美人。春赏百花秋弄月,夏赏冷风冬听雪。家中娇妻美妾环抱,出行则前呼后拥。你若见到他,必不会认错人。”

祝同霖对这副画了然于胸,点头晃脑的念叨:“元丰三年,画于黄州城外竹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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