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活黑子这厮嚷嚷着饿得不可,从厨房里摸出来了两个熟鸡蛋,吃着就走人了。
黑子抱着罐子不爽得很:“飞哥,大中午头的,有甚么事晚会儿出去不可吗?再歇会儿也不迟啊!至于现在就这么急吗?”
燕飞也晓得这家伙本身一个是如何过日子了:厨房的小锅内里有吃剩的炒鸡蛋,案板上的碗里有四五个熟鸡蛋,中间盆子里生鸡蛋也另有半盆儿,除了这些就没别的能吃的了――那炒鸡蛋连个葱花都懒得放,这特么就如许吃也不怕吃腻味了?
用饭的时候,趁便问了下龚翰卿爷俩在这里住的如何样。然后才顺口问了下林玉梅,阿谁袁大头换酒的老太太的环境。
以是他就拎着根棍子,在那两个罪犯脑袋上敲了又敲――遗憾的是,那两人都被敲晕畴昔好几次了,弄水泼醒以后,还记得本身是谁!
这么一想,燕飞也不再考虑这两个罪犯的事儿了。归正都是好人,无所谓了。有这时候,还不如考虑考虑自野生牛种菜的事儿。
也是敲的时候一心想着敲出来个痴人,没想到本身用力点直接为民除害了,然后扔出去天然也是万事大吉。
“那老太太的袁大头我在省会卖掉了,钱还很多。现在畴昔看看,能帮忙她们家的就帮忙点。帮不上甚么的话……起码也送罐酒,还小我情。”
那些差人也是无法得很,现场较着被清理过的,甚么都没留下。
“那倒不是,我这不是想晓得筹办去干甚么吗?”黑子的脸皮多厚的,讽刺两句底子不当回事儿。
这真是个哀痛的故事!
吃过饭让成老头去大棚那边看场子,也未几交代,骑上摩托车就带着黑子就出门了。
这就够了,有住址就行,别的燕飞也未几问了。
燕飞就放心了,这么大的省会,本身去的次数也不会太多。能碰上才奇特,再说本身今后声音也会变,希冀听能听出来,那才是奇特。
当然,去之前还装了一罐子酒让黑子带上。
但是又不能透露本身会七十二变,就想了个馊主张――他晓得人的脑袋如果遭到重击,有能够会失忆,或者变成真正的痴人。
至于别的两个罪犯和热情救人的豪杰,那就只能渐渐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