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微微一笑,刚巧现在有一股山风从庙门以外吹来,他便像是一只鹞子,顺着吹来的清风离地三米飞翔而去。在空中飞翔之时,也没有牢固的方向,飘飘零荡从树梢之上掠过,倒是留下了一句话语,道:“本日若不是中间互助,我也可贵进入昆仑派庙门。本半仙别无其他好处,只算得一手好卦象,临时给中间算作一卦,算是了偿了道友本日的情面……”

“道友,不知缘何会乱了辈分?”

莫非此人是一个妙手?

现在不但那守山弟子在笑,就连庙门里头那些接待来宾的弟子,也被这算命先生的话语逗笑了。可就在他们大笑之时,就听到那算命先生口中轻吟一声:“本半仙方才算了一卦,现在这大笑之人,必然有血光之灾……”

只见那昆仑派守山弟子,朝着李无双问道:“道友还请勿怪,门中早有规定,此次聚仙旗被祭出,是为了调集天下妙手商讨大事,道友如果有事,还请出示请柬,如果没有请柬,拿出师门信物也行,不晓得友是师承何方?”

可没有请柬,就进不去昆仑派。

“俺来昆仑派又不是要去灭了西方蛮夷之辈,俺是奉了师命,另有要事在身。”

倏然间风尘子心底疑虑起来,越是往这算命先生身上打量,就越感觉心惊。

可细心打量这个算命先生之时,才蓦地发觉到这算命先生虽是随便杵动手中长幡,可身形倒是足不沾地,有一股股清风自山间生出,飞扬在这算命先生的脚下,将他身形托起,离地三尺。

闻言,几个昆仑派守山弟子,赶紧躬身见礼。

可惜,李无双却悄悄点头,木讷道:“俺认不得你,走开些别臭了俺。”

可惜,这算命先生只伸手往长幡上一指,盯着“铁口神断李半仙”七个字,冷然问道:“贫道就是铁口神断,名震天下的李半仙,莫非你连贫道都不熟谙?”“李半仙……李半仙……”

“哈哈哈哈……”

可惜,俄然间风尘子耳中传来一句话语,将他赏识美景的表情击打得荡然无存。

闻言,李无双在空中停了下来,回身瞪着那羽士看了几眼,再问道:“你休要骗俺,若你真那么驰名,俺不成能没传闻过,你倒是说说你名字,让俺见地一番……”

因而,风尘子与冲虚真人之事传播开来,就成了昆仑与蜀山两段嘉话,被天下修士传诵。

“哦?”

“嘿嘿嘿……”

算命先生开朗一笑,跟着笑声响起,浑身衣衿也跟着这笑声一起颤栗,身躯仿如果昆仑派庙门之处的那些翠竹,摆布悄悄扭捏,继而又缓缓一挥手,言道:“佛曰:不成说,不成说。”

而风尘子的经历,与冲虚真人极其类似。

见这算命先生笑了又笑,风尘子神采微微一愕,可转念一想也知天下间有很多怪杰异士,脾气古怪各有分歧。现在见这算命先生不肯申明,也只得笑着点头道:“既是做不得道友,中间既然是看相算命的先生,现在贫道就临时称呼中间为先生。只是先生并非是佛门修士,为何要学那些佛门和尚的言语?”

轻吟一声,风尘子饶有兴趣盯着李无双高低打量,神态怡然得意,仿若只如果这天下间的修行之士,就合该认得他风尘子的名声。

顺着那羽士的话语,李无双已是嘟嘟囔囔说了起来,他本就是直率之人,现在说话之时又问道骚臭味道越来越浓,回身看去只见得长髯羽士再度挨到了身边,顿即神采大变,怒喝道:“羽士你让开点,这天空广漠无边,为何老爱往俺身边飞?”

哼!

可昆仑派弟子又怎会将他话语放在心上,还是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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