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钟飞来之时,和尚已经盘膝坐在了大钟顶上。口中念叨:“太上魔道余孽,本日既然落到我大德严肃手上,贫僧又怎会放过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地,将青龙大舞那老魔头耍的团团转,如果今后让你执掌了太上魔道中佛门,我等这神道一脉,又怎有出头之日?”

唉!

苏杉也没有别的体例,他虽有疗伤丹药,却也不是甚么转眼间就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圣药。现在须得在寻一个僻静的处所静养几天,才气缓缓规复伤势。至于寒山寺,苏杉已经不能再逗留太久,一旦青龙大舞俄然返来,发明这个冒充和尚的本相,苏杉再无活路!

木柱也不是被风吹着撞到古钟上,而是有一个和尚,扶着木柱,一下一下撞击着大钟。

和尚穿的鞋,说得好听是草鞋,说得浅显点实际上就是草鞋。

苏杉不穿鞋子,是因为在储物戒指中找不到和尚穿的布鞋草鞋,故而才光着一双脚。

和尚沉吟一声,自胸口蓦地冒出一向大佛手掌,往苏杉身上照去。

如果以平常仙师修为的修士大战,苏杉自问不惧任何人。

“削发人云游四海,施主又何必问我哪门哪派?”

苏杉心底蓦地一震,立即将紫金双翅发挥出来,左手收回三尺无形剑气,右手批示者妖雨,往寒山寺百米空中那一层银纱冲去。以妖雨的锋锐程度,只怕天下间没有几件宝贝能正面挡住。

冒充和尚的行动凶恶之极,可苏杉倒是不得已而为之。

吱呀……

“我的肉是酸的,不好吃……”

“在施主来寒山寺之前,有三人从远处带伤飞来。长成本着普渡众生的心机,感觉那三人与我佛门有缘,要把那几人引入佛门……施主来迟了半晌,如果早来半柱香的时候,定能与圆真大宗长老相见……”

半晌以后,苏杉头顶已然没了半根头发,光溜溜的脑袋,好似是一颗圆圆的玉轮,反射着妖雨披收回的嫣红光辉。

夜色迷蒙,嗡嗡钟声,还是响起在苏杉耳畔。

如有了三戒和尚那身法衣,起码现在装和尚会装得更像。

言罢,悬在苏杉头顶的那颗大铜钟,已然被大德严肃和尚收走。

不是太上魔道弟子,又怎会能发挥外狮子循环印法门?并且圆真大宗的七彩琉璃佛珠,也在苏杉手上。

哼!

大钟奋力砸下,苏杉双翅一扇,躲开这一击。

“圆真大宗,竟然成了太上魔道的太上长老!”

现在,两人一坐一站。

寺庙中钟声,连番响起。

五指光辉如垂天玉柱,似是樊笼普通,将苏杉监禁在手掌中。

唰唰唰……

那和尚一手扶着木柱,一手扶着大钟,继而又道:“可你厥后又对那毒蛇说,如若他找不到咬我的机遇,就叫他自行逃命。这等心机却也实足竭诚,你对一只灵兽都如此仁慈,想必常日里也是一个大善之人。”

只因苏杉顶着个光不溜秋的脑袋,才会又一次被误以为是和尚。

可惜,苏杉却不冷不热回应道:“天下间是否有其他妙手比得上圆真大宗长老,小僧也不甚体味。可我太上魔道的威风,却不是别人批评出来的,而是无数年间,门派中历代前辈,用刁悍气力拼搏出来的!”

哼!

俄然之间,苏杉眼睛一闭,言道:“最好是一招就将我肉身灵魂泯没,别拖泥带水的,杀得我疼……”

一饮一啄,难道前定?

心脏跟着大德严肃和尚手腕,狠恶一震,声音仿佛战鼓响起。苏杉只感觉仿佛满身血液,在那一刹时滚滚倒流。

此言不差,他这一身阴沉鬼气,如果平常修士见了,只怕早已吓得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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