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连着喝了三杯敬酒,便扶着头直呼头痛,其他来宾都是臣子,不敢拿雍王殿下的身材不当回事,当下不再劝,由聂峥嵘和凌寒卖力号召来宾,他则拥着媳妇进了洞房。

天子看着本身这个玉树临风的儿子,眸中有些淡淡的遗憾,毕竟是不能像浅显人家一样,一家人和和美美,无拘无束的啊。

云舒谢恩,接过项链,本来觉得皇后会想体例给她点儿眼色看看,谁知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不但没罚,还分外送给她一串项链,当然,她是不奇怪项链的,只是不能回绝皇后的美意,只能开高兴心的收下了。

云舒欲哭无泪,她双手掩面,哼哼道:“你再如许说,我就反面你说话了。”

他俯下身,来了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吻得云舒七荤八素的,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这才放过她。

敬茶时,皇上和董贵妃都送了红包,轮到皇后时,她笑吟吟的送了一个红包,还送了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瞧瞧雍王妃一身胜雪的肌肤,配这串项链真是都雅啊,送给你了。”

第二天一早,玉笙箫浑身怠倦的从睡梦中醒来,展开眼睛,便看到云舒一脸灵巧的睡在身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跟本不信赖昨夜阿谁如狼似虎的妖精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好了,好了,你个小妖精,去宫里请完安,我定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他望着她,眸光幽深,剩下的话他没说,总感觉太丢人,不然的话,昨晚白白被压得那么久,那么窝囊丢人了。

“嗯。”天子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牌子递给云舒:“不知该给你们甚么样的礼品,钱你们不缺,我想,这个或许用得着。”

“呵呵,我也爱你呢。”云舒笑吟吟的将他推倒在床上,一抬腿骑到他的腰上,双手矫捷的勾开他的衣衿:“来个不一样的洞房花烛?”

她看到玉笙箫将近杀人的眼神,内心一阵后怕,该不会是明天她霸王硬上弓了吧?她有那么彪悍吗?

“云舒,好好跟笙箫过,这个孩子从小比较孤介,朋友较少,很少见他对女人这么上心,你是第一个,娘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董贵妃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对云舒说。

爱?高贵的雍王爷已经完整被她勾引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高低启动的红唇,喘气声渐重:“爱,你个小妖精,也不爱你,爱谁?”

玉笙箫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如何不晓得云舒现在竟然如许会撒娇了,另有,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明天再看云舒,如何看如何感觉她的肌肤流光溢彩,人也更加斑斓了呢?

笙箫愣了一会儿,董贵妃已经捂着嘴哭的梨花带雨,天子将她搂入怀中,满脸歉意的说:“生在帝王家,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但是笙箫,爹是真的心疼你。”

晓得他今晚不会放过她,云舒也就不矫情了,把桌上的好吃的百般吃了些,吃的很饱,然后又喝了一杯酒,打个饱嗝。

云舒本来还担忧他的身材,此时见他精力头实足的模样,顿时了然:“你刚才是装醉?笙箫,明天是我们大喜之日,你如许分歧端方。”

玉笙箫仿佛受了勾引似的,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被身上这个妖精似的的女人吃干抹净了。

一想到他昨晚窝囊的被压在底下,他就感觉窝火,她明天像是换了一小我似的,大胆猖獗,豪情万丈,固然他不肯意承认,但明天早晨的确是非常畅快淋漓的。

比及玉笙箫和云舒敬茶的时候,天子俄然开口说:“笙箫,叫我爹吧,感受很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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