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仿佛长了些,有水顺着发丝滴到脖子上,许瑟用手背抹掉。
江御的头发软,摸着还挺舒畅的,让许瑟一时候有了在给狗蛋顺毛的感受。
她把吹风机放到一边,拿毛巾擦了擦江御的头发。
大夏季的,还要本身冲澡。
占便宜还占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估计也只要江御了。
江御低头扫了眼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脚,把浴袍带子拉紧,而后将许瑟抱了起来:“不穿鞋不冷?”
吹风放在扮装台上,江御去拿了吹风过来,本身插好电,调好温度后,才给许瑟。
头发还滴着水,脑袋上随便搭了条干毛巾。
许瑟把他头上的毛巾拿下来握在手里,嘴欠地辩驳:“不冷。”
她眯了眯眼,肚子饿得叫了下,这才回过神来。
许瑟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本身的枕头,她下巴抵在枕头上,软软的枕头凸起下去,藏住了她小半张脸。
这话许瑟辩驳不了,前次着凉苦着脸要抱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非常钟后,江御缓慢地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
许瑟:“……”
许瑟关了吹风,摸了摸他的头发,见已经吹干了以后,把吹风机拿开。
因而只能揣着明白装胡涂。
许瑟:“???”
她装不幸:“呜呜呜都饿得没力量了,都怪你。”
江御弹了下她额头:“着凉了不准哭唧唧地让我抱。”
许瑟也不晓得本身如何忽的想到“和顺”这个描述词,不由地为本身这个奇异的脑回路笑了下。
江御“嗯”了声,然后在许瑟屏着气等他答复的时候,闷声闷气地说:“方才。”
她皱了皱小鼻子,哼了声,用心假装很气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给你吹头发。”
她撇撇嘴,往中间挪了挪,跪坐在江御身侧。
江御扒拉了一下头发,把吹风机的插头拔了放到一边,然后推开许瑟起了身。
本来十几分钟前就能吃上饭的。
甩锅的本领真真是一绝。
江御大抵晓得她为甚么会这么问,但是详细的启事不能说。
他把许瑟往怀里揽了揽:“没有不高兴,除了你气我的时候,我每天都挺高兴的。”
也不晓得是谁嘴欠地挑衅。
用毛巾把头发擦得差未几以后,许瑟才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他系着浴袍带子,抬眼就对上了许瑟有些心虚的目光。
他低着头,任由许瑟给他擦着头发,眼皮微垂,看起来极其和顺。
许瑟推开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你滚。”
许瑟有些心虚地打了下他的胳膊:“说闲事呢。”
最起码临时还不能说。
她伸了个懒腰,娇娇气气的往江御怀里扑:“我饿~”
她搓了搓江御的头发,歪着头,轻声问道:“江御,你比来有没有不高兴啊?”
许瑟接过吹风机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是本身要给江御吹头发,而不是江御给她吹。
她无辜地眨眨眼,见江御出来了,蹭蹭蹭下了床,奉迎地主动:“我帮你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