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满月咬着牙,几近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们已经仳离了,仳离三年了,你不能如许对我,如果你再强行逞凶,我会……”
她能与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前提是他乐意陪她玩,她却始终没有明白这个事理。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无动于衷到甚么时候。
霍璟博半撑起家体,黑眸仔细心细地瞧着商满月哑忍的面庞,长指含混迟缓地刮过她细嫩的肌肤,在她那敏感的锁骨处,用心挑逗,果不其然看到她的身材颤得更短长,呼吸也更重了。
她的双手死死攥着身下深灰色的床单,被她抓得都皱成了一团。
如许才公允不是么?
商满月双手被反剪于身后,脸颊贴着冰冷潮湿的门板,后背则是男人宽广健壮的胸膛。
霍璟博嗤笑,打断她的话,“商满月,有件事,你恐怕还不晓得呢。”
“霍璟博你能不能复苏点!”
他乃至不客气地抵开她的膝盖,劲瘦的腰间挤在双腿间,她想要退,可背后就是门板,底子退无可退。
商满月难受得眉心紧蹙,呼吸困难,额角的青筋都出现了淡紫色,可她仍旧不开口告饶逞强。
不料后颈被大掌扣住,生生地拽了归去,男人的另一条胳膊从她的侧脖颈处横过来,砰地一声巨响,门又被关上了。
商满月不成按捺地心慌起来。
他这个话是甚么意义?
“没准这回,我还是会傻逼一样的,心甘甘心上你的当呢!”
他由着她跑,苗条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扣子。
他脱了上衣,船舱里微小的光芒投射在他身上,肌肉喷一张,性张力实足。
这个吻比刚才的还要凶恶,狂怒下的撕咬碾磨,这已并非是吻,而是情感的宣泄。
商满月神采刷白。
此次与前次不消,前次他的活力最多就是带着不忿和摸索,他只是想确认她是否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但现在,他深陷在被她叛变的滔天肝火中,不会等闲放过她的!
是他用心的!
这一点,倒是没变。
他的行动涓滴不客气,带着他统统的怒和不甘,商满月又疼又尴尬,胸口狠恶地起伏着。
霍璟博赏识着她此时的神情,她让他如许痛,她岂能就如许置身事外。
她现在只想阔别他,阔别这个房间,阔别这个让她堵塞的空间。
下一刻,霍璟博的手扣住她的肩膀,直接把她从怀里翻转过来,两小我面贴面,呼吸交缠。
不管是心上的火,还是身材上的火,他急需拥抱她占有她,才气感遭到她真的躺到他身下,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处所,而不是像这三年一样,一睁眼,一伸手,她的身影便消逝不见,只留下无尽的寥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