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见我醉得不清,急道:“哎呀!娘娘,您喝醉了!”
男――人!
我的心和我炎热的身材一样,能够用四个字来描述――心痒难耐。
帅哥明显也是个内行,行动很笨拙。
霸气又卤莽的撕拉着帅哥的衣服,一通的乱啃,手从衣领伸出来,又揉又捏,手上的触感至心的不错,但总感受仿佛那里不对。
我……
内里的天气还没亮,估计现在不过是后半夜,现在我的脑筋极其的复苏,复苏到我是如何从安懿宫到这个宫殿的我都还记得,一步没错的回到了安懿宫,期间我胜利的避开了几队巡查的步队,我没那么傻走正门,明着奉告别人太后彻夜未归。
“滚!”
然后爬进了床底,未几时寝宫被翻开了,寝宫一片暖气,这时我身上已经没有晨露的寒气,感觉是时候了,用手敲了敲床板,然后闭着眼装睡。
“滚?滚床单!”我霸气的手一拽,把衣服的领口拉得老低。
许是帅哥没推测我会这么的彪悍,愣了一刻,随即手一推,成心的把我推开,只是我行动比他快了一步,先一步的扒上了他的身上,帅哥的手放到了一个精确的位置。
“挽香,我还要喝酒,我还要!”把眼泪和鼻涕全抹在了挽香的衣服上。
我眨了眨眼睛,随即我被帅哥压在了身下。
虽说半条老命快没了,但好歹还是爬了出去,寝宫还亮着,挽香也不在,估计是到那里寻我了,我把窗户关上。
我像是被刚吵醒的一样,展开昏黄的双眼,声音带着点糯糯的味道:“挽香,我头痛。”
Σ(oДolll)
听到声音,挽香哈腰看向床底,急道:“娘娘你如何就睡在了床底!难怪奴婢如何找都找不到您,娘娘地上寒,快出来。”
尖叫这类事情我总能慢半拍,也幸亏慢了这半拍,我想起来我这一叫,这来自不易的小命就没了。
“娘娘,你如何又来小日子了?!”
“娘娘,是哀家……不对,娘娘,你先出来。”
我打了个酒嗝,不管门槛高到了我的腰际,手脚并用的爬了出去,冷风一吹,我仿佛有了一刹时的复苏。
挽香给我倒酒,我喝了一杯又一杯,这当代无净化的山泉酿的酒就是比当代的过滤水酿的酒更香,喝到最后,连我本身都不晓得是因为表情差,还是因为酒太香醇,喝了一杯又接着一杯。
“错了……错了,该是你摸我的……”
我胡乱的在皇宫浪荡着,许是安懿宫这边偏僻,加上这几日新帝的即位大典将近,我硬是没碰上一个巡查的人。
我特么都没有机遇体验一把男女之事!
我只当帅哥已经急不成待的想要和我滚床单,脑中的神态早已经不清了,所做的都是遵循身材的本身的志愿来行动。
“嘶!慢点,头次……次会痛……”身下一阵胀痛,随之渐渐的酥酥麻麻,身材的炎热仿佛没有那么难受了。
喝完了一整壶的酒,我就抱着挽香耍酒疯。
我这算不算是偷吃不抹嘴?
多了个男人!
酒?对,我还没醉,我还要持续喝。
室内虽有灯光,却非常暗淡,我看不清帅哥的眼神,只晓得他的呼吸也挺短促的。
帅哥这你就不对了,就算咱要干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你也不能一上来就摸人家个女人的胸呀。
挽香见我没反应,又改了话:“娘娘,奴婢现在给你拿酒去。”
做过猖獗的事情,我的衣服竟然还在我的身上,只不过该遮的,一点都没遮着,我顾不得其他,轻手重脚的把男人的手从我的腹部拿开,跨下床,瞥见了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