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霞门内共有五位太上长老,皆是分神期妙手,修为最高的便是薛太上长老,也就是薛师兄的爷爷,他是分神前期修为。分神想冲要破至合体,难如登天,全部天枢也只传闻天枢门有一名合体妙手隐修不出。分神期寿元千五,薛太上寿元将至,急需冲破,能够他秘闻不敷,难以自行破关。只能参照秘法,以八字全阴、五行单水之报酬炉鼎,jiao合修炼,方能冲破。至因而何秘法,我倒是不知。八字全阴便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世,这类人已是罕见,五行单水便是四象全无,满身皆水,这般人更是天妒之人,常常活不过六岁。二者兼具,何其罕见,我们来此之前,九霞门已经找了二三十年仍一无所获,未曾想竟在此地发明了一名。”
周青笑道:“君子一言!”
“家父之仇与你无关,我也不是斩草除根之人,若想报仇,自来寻我,若难堪我家人,周某也做得了人屠。”
“我二人真气修行另有功法,只是想遵循此法结丹。”周、颜二人修行真气俱是遵循颜家心法,只是想遵循太玄真解结成金丹。
陶四娘还是不敢信赖,顿了半晌,媚笑道:“周郎莫不是看上了奴家?”
“不管如何,你哥杀我父,我杀你哥,我们也算有仇,你若想报仇,便养好精力,明日与我一决存亡!”周青叹道。
陶四娘先将薛师兄尸身扔到内里田里,又将陆师兄满身扒光,与薛师兄扔在一起。地头刚好有铁锹、锄头,陶四娘干起活来比之男人毫不减色,不到两刻钟便挖好了坑,将二人埋了,又打来净水将大堂冲刷洁净。
张毅听得咬牙切齿,几次欲拔剑相向,却又强行忍住,待听周青说完,静思了好大一会,才哭泣着说道:“我九年未曾见到哥哥,不知为何他会落到如此境地!他死前说出薛家二字,定与薛家有关。”
“要么自废重修其他功法,要么找到太玄中卷。你二人不会是修行了这太玄真解吧?”
周青神识一扫,大吃一惊。那皮郛与自家皮郛普通大小,也是长宽高各一丈,内里尽是些衣物,一半以上竟是女人衣物,角落里另有些瓶瓶罐罐。那戒指却大了太多,高有七八丈,长宽皆有三十丈,竟比自家三进的院子还要大。内里东西倒是未几,除了一堆灵石,一把飞剑,便只零零散散的摆了五个箱子,另有三本册本、五枚玉符、几十张符纸。
周青分入迷识将皮郛及戒指中的物品一一挪出。那三本册本竟不是纸张做成,而是用兽皮所制,也不知是何兽皮,竟薄如蝉翼,却又健壮非常。
陶四娘在薛师兄衣物中翻检一会,果然找到了一个皮郛和一枚雕龙戒指。
张毅说道:“这些玉符便是我们传功常用的手腕,普通是用神识刻录,刻录之时便连心得体味也一并刻入,动机平生便可录入,比平常册本要快速便利,浏览之时也是利用神识。”
周青对她心存感激,若不是她制住了薛师兄,本身几人说不定便要搁在这里,当下深揖一礼道:“鄙人谢过四娘互助之恩!”
周青心道公然如此,张恒、张毅,这不恰是兄弟名字吗?当下叹口气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说与张毅。
陶四娘此时正在打扫大堂,只见她得心应手、安闲不迫,拖着薛、陆二人尸身,涓滴不觉得意。两个尸身一个没了头颅,一个没了心脏,地上血流成河。莲儿早已跑出大堂,已吐了好一会。就连颜素衣也有些不适,皱着眉头立在周青身后。
陶四娘娇媚一笑,说道:“奴家也不但是为了你们,与你们合作,奴家或许另有口汤喝,若真跟了这薛师兄,奴家怕本身骨头都被人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