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四娘还是不敢信赖,顿了半晌,媚笑道:“周郎莫不是看上了奴家?”
陆师兄皮郛里物品更加简朴,连本书也没有,只要几枚玉符,几百块灵石,十几张符纸,两套衣服罢了。
“要么自废重修其他功法,要么找到太玄中卷。你二人不会是修行了这太玄真解吧?”
“本日当着祖师爷的面,张毅再立一誓,此生毫不找周青及其家人寻仇,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张毅怕周青不信,忙又立一誓。
周青听罢又是一叹,人间之事,皆为无常;一饮一啄,又有定命;是非对错不过一念之间。听那张恒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若不是他妄图玉佩,本身也不会熟谙柳飘摇,天然也不会到了此处熟谙张毅。忽地又觉有些古怪,事情未免过于偶合,左思右想却不知那里古怪,干脆点头挥去邪念。
周青将皮郛清算好交与颜素衣,又将本身身上皮郛取下,连同相思如梦剑一并递给张毅,说道:“这些是令兄之物,便交还给你吧。”
陶四娘在薛师兄衣物中翻检一会,果然找到了一个皮郛和一枚雕龙戒指。
颜素衣一听,忙问道:“如果修行了这功法,今后当真再没法寸进?”
“原也怪不得你,说到底是我哥哥妄图宝贝,害你父亲在先,若说仇,还是你应恨我多些。你有如此胸怀,我非常佩服。”
张毅听得咬牙切齿,几次欲拔剑相向,却又强行忍住,待听周青说完,静思了好大一会,才哭泣着说道:“我九年未曾见到哥哥,不知为何他会落到如此境地!他死前说出薛家二字,定与薛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