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点头,一本端庄的辩驳。
碧桃回声,压下内心的冲动,抱着衣裳就朝着配房的位置走畴昔。
碧桃被碗砸了个正着,吓得径直跪在了地上,连连冲安景辰叩首认错。
“殿下说的这是甚么话,臣妾但是个良善的人,常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殿下如何能鼓动臣妾去害性命呢?”
碧桃压下砰砰狂跳的心脏,悄悄敲了拍门。
“殿下这说的是甚么话,臣妾跟殿下但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天然是事事以殿下为先,殿下这般说,真真是伤人呐。”
安景辰憋气,感受一口郁气在胸口如何都消逝不去。
安景辰看着表情不错的林清歌愈发的憋闷了,有些负气的躺回了床上。
碧桃话音落下,便侧耳听了一下,房间里一丝声气也无,并没有任何回应。
林清歌捣药的手顿了一顿,轻笑一声。
安景辰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对么,这般心黑的模样才是林清歌的实在脾气,终究不演戏了。
“臣妾也不过就是这般猜想一下,没想到她还真的敢做出来,倒真是臣妾藐视了她呐。她是跟着本宫一起到别苑的,她的身边带了些甚么臣妾清楚着呢,只是没想到她还真的敢做。”
碧桃咬着唇,缓缓推开了房门。刚踏进几步,还不待她看清楚床上躺着的安景辰是如何个模样,劈面就迎来一个瓷碗。
碧桃悄悄去捡了林清歌倒得药渣归去,林清歌晓得,却并不担忧。
安景辰虽是装伤员,不过配房里整天药味满盈,倒还真利诱住了一些人。
“少跟本宫装疯卖傻,你就说方才出去的阿谁丫环,不是你算计的?”
林清歌看着药钵里的药草,拿着棒棰悄悄碾动,直到把一整棵草药全数碾成了泥,这才慢悠悠的开口。
碧桃走近以后才发明,今儿配房门外竟然没有人守着。碧桃打量了一下侧配房,门扉闭的紧紧的,许是无人重视到她。
林清歌轻笑着瞥了安景辰一眼:“真真是华侈,这可都是本年刚做的新衣服,这就不要了?”
“殿下饶命,奴婢这就出去!”
待碧桃仓促拜别以后,林清歌缓缓从屏风后而出,上前去用脚尖踢了踢瓷碗的碎片和掉落在地的几件衣服,嗤笑一声。
碧桃刚一踏进房间,就闻到了愈发浓烈的药草味道,心下暗惊,难不成太子殿下这真的是受了重伤了?
林清歌有些惊奇的转头看了安景辰一眼,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