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一把摁住了红袖,顺势又今后退了一小步,手扶上桥栏,娇怯怯地问素衣道:“女人这是那里话?我瞧着你这苏合姐姐人才出众,心生欢乐,这才凑上前来讲了两句话,怎能说‘欺负’二字?若非女人说这也叫欺负,那我向苏合姐姐报歉便是了。”

“你!你!”素衣那点功力明显连红袖都比不上,被我如许一出戏,气得连话都说倒霉索了,怒极之下,只转头对着黄袍怪叫道:“奎哥哥!现在人都在面前,我们干脆就把话都说开了吧!苏合姐姐我费尽千辛万苦,终已找到。你不肯信我,本身也亲身去查过了,晓得我所言并无半点子虚,也该晓得苏合姐姐为你吃了多少苦。你现在便就当着苏合姐姐的面说一句,你可还要与她守那一世之约?”

好女人,算你另有点眼力!

黄袍怪沉默不语,看了看那海棠,又来看我。

柳少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瞅瞅我,再去看看红袖,然后再昂首瞅瞅我,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寻声看去,就见之前那大闹喜堂的白衣女子从那边屋檐下走出,快步往这边而来。就在她身后,黄袍怪也徐行下了台阶,抬眼看了看我,从后跟了过来。

那素衣一时被红袖噎住,气得俏脸发白,又指着红袖连声道:“你!你!你!”

她说着,又伸手过来拉我,“公主,听奴家一句劝,仇敌过分强大,与之正面比武实属不智,不若先归去,待从长计议!”

柳少君与红袖两个俱都怔了下,红袖那边先“哎呦”了一声,惊声叫道:“公主,您叫我们大王甚么?”

她似是已被我的脚步惊扰,美目轻抬,秋水般的眸子往我这里望了一望,面上神采却无甚窜改,只微微低头,向着桥栏退了一步,让开了桥面。

此话一出,那几人俱都是一愣,黄袍怪只是抬眼定定看我,素衣那边却已是忍不住问道:“你竟肯分开?”

他这般态度,实在叫我心寒,一颗心终渐渐沉了下去。我强自压下心中不快,弯唇笑了一笑,道:“曲解了。我此次来,不是――”

美人,绝对的美人!纵是我跟着母亲各处行走多年,也算见遍了各式的美人美人,可这等样的人才,却也是罕见。也难怪黄袍怪三日不见踪迹,便换做是我,对着如许的美人,怕是也要多瞅上几日的。

我拍拍红袖的手,先叫了柳少君带她下去,这才又抬眼去看黄袍怪,正色道:“我本日前来,并非是要肇事,而是听闻苏合女人已经找到,特地来问一问黄袍大王,何时可送我回朝?”

“不好。”我答得干脆,又冷哼一声,道:“他既旅途怠倦,才更该我去看他。”

“公主莫怕!”红袖忽地大声打断我的话,从后挺身而出,直面着素衣的肝火,涓滴不让,“可不是我们大王不守一世之约,是你这苏合姐姐先行毁约,另投了其他循环,这才害得我们大王误把公主寻了来。这堂也拜了,亲也成了,生米都熬成黏糊饭了,还能如何?你还想如何?”

这话一出,世人的视野便就都落到了黄袍怪身上。

我拍鼓掌掌,恨恨道:“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我倒看看谁还敢拦我!”

海棠秀眉微皱,紧抿着唇瓣没有言声。

说完,再也不睬会他们两个,只径直往那院内走。

那柳少君欲要拦我,却又不好本身上手,忙就给着红袖打眼色。红袖略一游移,从速从后抱住了我的腰,劝道:“公主,沉着!沉着!”

柳少君他们不知何时从后追了上来,红袖瞧到那女子模样,一时也是呆了,怔怔道:“毁大发了!这是从哪找了这么个祸国殃民的玩意来啊?这换谁都得奇怪,便是我们大王,这回怕是也要着了她们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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