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仙与红袖两个也都感慨了一番,桃花仙就又问道:“没听着那位老姑奶奶再嫁啊?这那里又冒出来这么两个儿子来了?何况,那老姑奶奶我在席上见着了,边幅与这个儿子全然不像啊!”

白骨夫人是个不慌不忙的慢性子,中间直叫红袖添了两回茶,才把这些八卦都讲完了。

传闻,认亲那天非常热烈了一番,两人不但大摆筵席,还献了根甚么金绳给压龙大仙,哄得那压龙大仙非常欢乐。这不,比及娘家嫁女办丧事,这位老姑奶奶便就将这刚认来的两个儿子也一并带归去了。

还是中间的白骨夫人最会来事,忙就抢着说道:“公主怀着身孕呢,快莫提这么可骇的事情,不如说些喜庆的!”

红袖那边却已是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失声问道:“真的?”

“这认返来的义子,边幅天然是不像的!”白骨夫人又饮了口茶润嗓,把从宴席上听来的八卦细细道来。

“呀!陈世美!”桃花仙失声骂道。

桃花仙这才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哦,对,说喜庆的,喜庆的!”

我愣了一愣,这才明白她问的是甚么,垂了垂眼皮,装模作样地答道:“看多了,也便能风俗了。”

一边说着,一边给桃花仙使眼色。

提及这类八卦,桃花仙的端庄模样便有些端不住了,掩口娇笑了几声,道:“公主你是没去,没见着那一洞大小狐狸,不拘男女,个顶个地水灵。便是他家狐阿七大王,虽胡子都老长了,可那张白脸却也都雅得紧呢!”

桃花仙啧啧称奇,又道:“如许说来,那两位大王也不是浅显人物了。只可惜模样长得稍逊些,比不过我们大王之前,不然啊……”

桃花仙那边眨了眨眼睛,还似有些不断念,又道:“可儿金角、银角两位大王不过才兄弟两个,压龙大仙虽是母亲,却也是个认来的,算不得端庄婆婆,又不在一处居住,不消每日服侍的。”

我毕竟话本子看得还多些,这类才子才子的也不过乎那几个固有的套路,是以听了倒不觉如何惊奇,只问白骨夫人道:“厥后呢?”

她话未说完,白骨夫人已是插嘴道:“不然啊,你也别想!”

白骨夫人笑道:“吵架甚么啊,撕破脸皮怪丢脸的,压龙夫人是个高雅人,怎能够做那样的事,她就直接把那负心男人吃了了事。”

白骨夫人明显晓得的更多些,先饮了一口茶,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看到了,那不是旁人,乃是狐阿七大王的外甥,压龙大仙的两个儿子。”

我听完愣了好久,暗道这压龙夫人果然是个高雅人。

我向来最怕在女子争嘴的站队,稍有不慎,就会把统统人都获咎了。正不知如何答话的时候,身边红袖倒是开口了,道:“桃花仙子说得对,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别说想一想,就是做一做,也不碍事嘛。”

桃花仙说着,忽撇下了我,又去问白骨夫人,“对了,此次喜宴上,姐姐你可有看到有两个豪杰,听着人叫金角大王、银角大王的,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瞧着和我们大王倒似是旧识,三人聚在一起说了很多的话哩!”

“恰是。”白骨夫人点头,又老气横秋地感慨道:“你们毕竟年青,很多事都不晓得,提及那位压龙大仙来,却也是位怪杰,年青时因为貌美,非常风景了一阵子,前来求娶的各路豪杰豪杰无数。她也是怪,谁都看不上,恰好瞧中了个穷墨客,自带嫁奁地嫁了畴昔,做了贤妻。不想才恩爱了三五年,那墨客赴京赶考,竟就高中了状元,又听得些闲言碎语,便就要休了压龙大仙,改娶那丞相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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