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就见着桃花仙的面庞更加丢脸,却又说不出甚么来,只站在那边气得直颤抖。我瞧她这般,恐怕她再被气出个好歹来,就想要上前去劝她两句,谁知黄袍怪那边倒是握紧了我的手不肯松开。

房中就只剩下了我与红袖两个,我等得半晌,很有些心神不定,忍不住与她说道:“红袖,我内心总有不详之感,那猪八戒与沙和尚,不是好来的。”

桃花仙自走了,连续几日都无动静,也不知是归去埋白骨夫人去了,还是跟着唐僧师徒持续西行了。再往西,过了宝象国就是平顶山莲花洞,传闻那金角、银角两位大王非常短长,不但打遍四周无敌手,还能把山神、地盘都拘为奴婢利用,真是霸道非常。

我一本端庄地答道:“不然,哪能得你如许好的夫君?”

黄袍怪叫我放心待着,我那里又真能放心待得下去,可刚一起身往门口走,红袖就拦到了身前,端庄劝我道:“公主就听大王的吧,他还能害您不成?再者说了,那两和尚底子就不是我们大王的敌手,您那,就放心在这待着吧。”

不想桃花仙倒是奋力甩开了枣树精的手,眼睛盯着黄袍怪,不甘道:“大王!可你已经得了那唐僧,他那门徒也不是你的敌手,为何又――”

此话一出,莫说黄袍怪听得一怔,便是我也愣了,奇道:“好端端的,如何又返来了?”

黄袍怪闻谈笑了一笑,“已是走火入魔的人,你如何劝得她回转?还是省省这份心吧。”

我昂首看他,低声道:“别如许,都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嘛。”

他如许一说,我反倒有些怜悯桃花仙,默了一默,道:“她实在心眼不算坏,如果能劝得她回转,便就好了。”

红袖闻言,先谨慎地看了看我,这才应了下来。

我心中渐定,便就向他笑了一笑,阿谀他道:“多亏有你。说甚么金蝉子是十世修行的好人,我觉着,我才是那十世修行的好人呢。”

“放屁!”红袖忍不住骂了一句,又道:“这落下甚么东西返来寻,也没说上来就把人家大门突破的,这两货明摆着是上门肇事的!”

我听得一惊,“为我?”

“你觉得呢?”黄袍怪反问,看我两眼,又说道:“你也不想想,你害了回肉痛病,那唐僧就跑掉了,她岂会猜不到这内里的关联?如果还叫她像之前那般登门,万一她对你心存歹意,便是十个你也不是她的敌手。一旦出事,便是过后我能与你报仇,又有何用?”

我惊奇地眨了眨眼睛,忽地明白过来,不由问道:“你不准她登门,但是为我?”

“就是,为您!”一撮毛跑得太急,说话都有些接不上趟,又扶着桌子倒了好一会儿气,直急得红袖都要拿脚踢她了,这才又持续说下去,“我刚到庙门外,恰好赶上那猪八戒喊话,说是大王把宝象国三公主骗来洞里,倚强兼并为妻十三载,他们奉了国王的旨意,特来擒大王,救公主还朝!”

他那唇边的笑意,便就又深了几分。

一撮毛猜道:“难不成是落下了甚么东西,又返来寻了?”

不得不承认,他考虑要比我全面很多。

“哎呦!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红袖骂道,又问一撮毛:“然后呢?”

“为何又放了唐僧?”黄袍怪笑了一笑,答道:“因为我乐意。”

一撮毛正等着我说这句话,从速应了一声好,撒丫子就往外跑了去。

正说着,一撮毛倒是慌镇静张地从外跑来,将守在门口的红袖差点撞了个趔趄,却顾不上理睬,只急声叫道:“大王,大王,不好了!阿谁长嘴大耳的和尚,与阿谁倒霉脸的和尚,又打上门来了,还把我们庙门都给凿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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