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便就又将我灵魂提了返来,在这宝象国给唐僧师徒设难?”我问。

菩萨点头应是,却还是有些不甚对劲,又道:“若再能寻一两个仙家下去,才是最好!”

海棠冷冷一笑,靠近了我,挖苦道:“我可不是你,没得男人便就活不了。”

司命星君听得直嘬牙帮子,道:“这野生的妖怪好找,非论打死打伤,都没人管。这天上放下去的也好说,非论自个愿不肯意,都得服从主子。唯独这仙家不好找哇。”

海棠被我噎得没话说,恨恨瞪我一眼,拂袖走了。

我笑了一笑,没再理他,只回身往殿内走。司命那厮忙在前面急声唤我,我不耐烦再听他唠叨,干脆抱住了那廊柱,将头用力往上磕了畴昔。就感觉脑门子一痛,再睁眼时,人已是躺在床上,出了梦境。

“另有一个更好的动静!”王后娘娘面上的对劲又多了几分,用心顿了一顿,才又持续说道:“比武招亲的榜文一贴出,不太短短三日,已是有二千四百一十八人报名!”

司命干巴巴地笑了一笑,“一举两得的事情,对吧?”

我听得一喜,赞道:“太好了!”

司命想了一想,道:“估计那孙悟空是瞧出些端倪来的,不过,他是个明白人。”

司命星君的笑容里更多了几分难堪,也跟着我站起家来,讪讪道:“瞧你这话说的……”

司命便建议说除了野生的,还能够放些野生的下去嘛,天上这很多的神仙,谁还没几个仙童,没个坐骑啊甚么的。只要他们松一松把守,放那么一些下去为妖为怪,充足给取经人改换口味的了。

某日,司命这厮因事去寻南海观世音菩萨,恰逢菩萨刚从西天佛祖那边领了金旨返来,要菩萨向东土寻取经之人,并为其在路上设置九九八十一难,验其心行。

司命星君有点傻眼,问道:“不想归去?”

我脸皮一贯丰富,闻言只与她客气道:“同喜同喜。你也别焦急,如果能看到合适的,大胆向母后说便是。”

“是太上老君两个看炉子的孺子。”

“不是,不是!”他忙摆手。

这动静实在是太“好”,惊得我半天都说不上话来。

“那师徒四个,竟然都识不穿?”我又问。

我冷嘲笑了一笑,又问道:“你这返来寻我,又是为着何事?我这都下了台的人了,难不成还要再去给你跑个龙套?”

司命冷静看我半晌,方才问道:“你就这么不听劝?”

窗外已是能见昏黄亮光,这天眼看着就要亮了!

菩萨天然也能想到此处,又问司命道:“可知有哪位仙家脾气好,便利说话的?”

就瞧着王后娘娘脸上浮起些对劲,道:“不错,萧山传复书来,那百大哥獾已是寻到,不日就能到京了。”

司命点头,答道:“这脾气再好也不可,毕竟是给人去当托的,还得变成个妖怪挨打,丢份,过分丢份。”他说着,心中一动,又与菩萨说道:“眼下倒是有一个现成的,虽说脾气不好,但是却能够用上。”

好一个一举两得!强行把别人拉入编好的话本子里,决定人的存亡,操控人的喜怒哀乐,逼人照着那既定的套路归纳爱恨情仇……这写戏的人写得纵情,看戏的看得欢畅,可有谁曾想过,那演戏的愿不肯意?

我回道:“对,不想归去。”

本来,遵循脚本生长,我得知奎木狼擅自将两个孩儿接回天庭以后,该是愤而他杀的。百花羞平生就此结束,而苏合元神归位,上升天庭。不想我此人过分皮实,不但没有他杀,竟然还回这宝象国持续选起驸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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