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凡只得再念一遍贯口,道:“我弟子乃东土唐皇钦差,此番西行,欲往雷音寺拜佛求经。至此处,天寒地冻,欲借贵宝刹修整一二。”

庄凡赶紧给拦住了,镇静道:“早好了,不是大事!”大夏季脱裤子,冻死人啊孩子!

庄凡心疼门徒,便不再叫他化作白龙马,只任他由着习性,吃个饱后呼呼大睡, 毕竟没有菩萨法力加持,这小瘦子又被师父宠得太娇, 没抵得过酷寒和习性的扰乱。

大圣挠挠后脑勺,抱着敖玉走畴昔,低声道:“师父……”学着敖玉的样儿,摆出个不幸巴巴的小眼神儿来。

敖玉就把软嘟嘟的小胖脸贴过来讲悄悄话:“师兄,师父瞪你呢!”

进入寒冬以后, 日渐酷寒, 行走田野, 敖玉就垂垂有些精力不济, 偶然吃着饭就睡畴昔了。

用时不超越三十秒,完美!

师父生起气来可真可骇!

庄凡听了,便长长的“哦……”了一声,冲菩萨点点头,眨眨眼睛,心领神会,懂了!副本不消都刷!

谨慎翼翼隧道:“师父,大圣说是替他师父送礼赔罪的,还带着礼来的呢。”大抵是新的师弟,师父给唐僧找了四个门徒,唐僧这是也要给师父凑齐四个新门徒的架式?

庄凡迈步上殿,见正中端坐菩萨金身,高达两米摆布,法相寂静慈爱,气势严肃,但是,与庄凡见到的观音截然分歧的是,这位菩萨金身,是个男相观音。

庄凡眼疾手快,赶紧挽救,拿了个糖球探到怀里,哄着敖玉松嘴,把糖球塞了小瘦子满嘴,另一只手接了那节断指,喂完敖玉竟又取出一小罐子浆糊来,干脆利索的拧开罐子,把断指在罐子里满满地沾一下,托起菩萨的手,“吧唧”就给按归去了。

说着也要来看,他到利索,翘着个断掉的食指,来扒庄凡裤腰带。

菩萨这才恨恨地一点他:“甚么不是大事,天寒地冻的伤了膝盖,岂是闹着玩儿的!”

那和尚闻言,更加畏敬,便谨慎翼翼道:“圣僧竟与菩萨劈面,真乃大福!不知可否请圣僧观一观我殿内菩萨金像,说些疏漏之处,免得我等无知,冲犯了菩萨而不自知!”

观音便点点头,道:“前次叫落伽山山神传话的时候 ,又叫他带了些金子与你,下次花光了,便叫悟空再去寻他,不要惊扰尘寰地盘。”两界山阿谁小地盘,一时贪婪犯了大错,固然当时本身没找他费事,但过后却被上神罚得可惨。

悟空自是诚恳听令,承诺一声,谨慎谨慎的掐了个法诀,把那些鲜花扎成一大束,好好的收在了储物珠里。

敖玉噗叽变作三头身,坐在大师兄胳膊上,穿得跟个棉花包一样,嘴里糖球还没吃完,腮帮子鼓出一个小包儿,含含混糊委委曲屈的道:“师父不叫我说嘛。”

还是把这花儿好好的收着吧,等啥时候师父再睹物思人了,他就拿出一朵儿来,好好哄哄师父。

庄凡不知如何答复,欲言又止,莫非说我上这儿走副本揍NPC来了?

隔着几层布料,菩萨被小胖龙咬掉一节手指,暴露了内里的草梗泥灰来。

啧!

如此师徒二人躲在雪扒犁里赶路,扒犁坐位上面还装了不透火的熏笼取暖,即便久坐也非常的和缓,悟空在前,庄凡在后,师徒二人在扒犁中坐着,还能说些闲话,敖玉也从师兄怀里重新回到了师父怀里。

声音寂静,不怒自威。

大殿当中,氛围却很轻松,观音附在泥塑石胎的金像上走了下来,也不知从哪儿就取出一面铜镜,将本身边幅照了照,嫌弃脸:“啧,丑!”还是女装都雅些,这男装穿了好几万年,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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