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饮中八仙歌[第1页/共2页]

沈光趁着封常清犹自念着纸上诗句,岑参为之失神的时候,倒是手疾眼快地拿起这篇饮中八仙歌筹算保藏起来。

李龟年送走杜甫后,也没筹算再归去,沈郎和公孙大娘的一月之约,也就剩下十天,他哪有闲工夫华侈在赶路上,并且宜春院内各种乐器齐备,另有沈光留下的教案和图示,他自是满身心投入此中。

杜甫只感觉腹中似有烈火,脑袋亦是晕乎乎的,等他长呼出一口气时,看向那坛安西烧春时,满眼都是欣喜,“好酒,真是好酒,可惜太白兄不在!”

不知不觉间,杜甫模糊把去安西当作了本身的备选,对于投卷这事情也没那么热中了。

“知章骑马似乘船,目炫落井水底眠……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麹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世贤……宗之萧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彼苍,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常常爱逃禅……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辨惊四筵。”

“客气了,子美既是沈郎的朋友,便是某的朋友,朋友间帮手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当然是好酒,杜兄,且吃几块肉,我们再来?”

公孙大娘的态度非常冷酷,李龟年则是苦笑不已,谁让他这些年交友权贵,为了财帛四周驰驱,自是让向来清冷高洁的公孙大娘看不惯,想当年两人也曾是知己老友,他弄乐吹奏,公孙大娘持剑起舞,都是贤人跟前的常客。

……

“子美且宽解,投卷这类事情,某自有门路,不必委曲子美你往那些朱门受辱。”

沈光听到这话时,整小我都跳了起来,然后赶紧在封常清房中翻起纸墨笔砚来,未几时杜甫便醉醺醺地到了书桌前,岑参铺纸,沈光磨墨,封常清递笔。

“封兄谈笑了,这但是西市令府邸,你我都是客人,可不分甚么你的,我的……”

“统统但随李大师就是。”

“那就多谢封兄了。”

沈光拍开酒封,一股浓烈的香气四溢,直叫杜甫深吸了一口气,“这等酒香,果然是好酒。”比及沈光为他杯中倒上酒后,杜甫更加诧异,盖因这安西烧春公然是清澈如水,叫人过目难忘。

“哎,叫甚么封长史,太生分了,子美便如岑郎那般唤我封兄就是。”

李龟年和公孙大娘都是开元年间成名,只是公孙大娘以西河剑器舞成名,但是跟着年纪增加,再难像年青时那般高涨腾跃,最后便来这宜春坊教习伎人,两人已稀有年未曾好好交换过。

杜甫这时候只感觉文思如泉涌,本来腹中只要草稿的诗篇倒是忽地来了灵感,“沈郎,可有纸笔乎,某要作诗!”

不过没有被赶出门就好,李龟年心中还是松了口气,他是筹算在宜春院好好清算沈郎所学,他感觉沈郎不该孤负了他在乐律上的天授才调,但是就连贤人都不肯强留沈郎在长安,他又能做甚么。

“有,有,有。”

沈光举盏道,喝酒吗总得有个由头,封常清和岑参自是举盏呼应,这时候杜甫也没了拘束束缚,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接着一口喝干了盏中的安西烧春。

“子美自去便是,我自和公孙大娘有旧,便在这宜春院住下了。”

“来,这一杯且为杜兄贺。”

杜甫最后是迷含混糊地住进了石府,他没想到那位李大师最后竟是没让他再帮手讳饰身份,放他随沈大师回府。

封常清抓着杜甫的手,说甚么都不肯放开,岑参威猛高大,是都护喜好的门路,他还是更喜好和这位脾气暖和的杜老弟促膝相谈,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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