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燕歌行[第1页/共2页]

年过四十的高适身材高大,长须及胸,身上的袍子虽有旧色,但是却洗得干清干净。

沈光为高适杯中倒满了酒,杜甫带高适来见他前,他已听封常清提过,高适在边事上还是很有见地的,只不过是不是纸上谈兵不好说,但确切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

喝高了的高适说到安禄山时满脸不忿,不过沈光本就不喜安禄山,再加上他感觉安禄山迟早会背叛,因而拥戴道,“高兄所言极是,安禄山这杂胡鹰顾狼视,脑后生反骨,毫不是甚么好鸟……”

“幸亏某在燕赵也有很多朋友,晓得安禄山那厮派人寻我费事,才叫我幸运得脱,这杂胡现在在平卢范阳等地拉拢民气,今后必然为祸天下。”

“绝无戏言。”

“高兄,不晓得你在燕赵那些朋友可另有联络,我沈光平生最爱交朋友,他们如果情愿,我这儿自有大好出息,但凭他们本领来取。”

高适少年时就仗剑远游燕赵之地,只不过他多次科举不中,期间固然也曾欲投奔当时的朔方军大使,但始终都没有如愿。

“高兄这首《燕歌行》里,某最喜好的便是这四句,死节向来岂顾勋,高兄可谓是道尽了我大唐将士的忠魂热血。”

三杯酒下肚后,三人间便热络起来,高适酒量极好,他暮年游历幽燕,也曾去过草原塞外,和契丹奚族的头领喝过酒,只是他最年青气壮时却没有碰到情愿用他的明主,乃至于颠沛流浪半生,只能写诗聊以**。

“好,某信沈郎。”

因而杜甫主动交友了高适,沈光刚返来,他便带着高适来见沈光。

“高兄,且满饮!”

开元二十四年今后的这两次败仗,高适感慨很深,是以写了《燕歌行》,时人都觉得他是借此诗调侃张守硅,而他也因为这首诗获咎了幽燕众将,这些年更是郁郁不得志,但是只要他本身心中清楚,他除了不忿张守硅、安禄山外,诗中亦是盛赞了血战疆场的大唐将士,但是恰好人们只记得,“兵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君不见疆场交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之语。

“本来是高兄,某但是久仰大名,未曾想倒是托杜兄的福,能结识高兄。”

“沈郎折了那安禄山的脸面,可谓是大快民气,某在坊间听闻沈郎逼得那安禄山节解甲脱衣,狠狠抽了他三鞭子时,但是在酒坊里喝得酣醉。”

“沈郎此言当真。”

哪怕杜甫不如何插手那些士子间的宴饮,但是寥寥几场就已经充足他碾压旁人了,只不过早就饱饮世情冷暖的杜甫压根就不在乎那点浮名,他只是因为沈光的奉求,尽力在那些士子里为安西军发掘人才。

沈光大声说道,高适年纪虽大,但是人脉干系却也是以博识很多,提及来这位后代和岑参齐名的边塞墨客,年青时竟然是燕赵游侠的首级,难怪能北上蓟门,跑到草原上浪去,那是真的上马砍过人,不像诗圣腰悬佩剑只能打几个蟊贼。

吟诗需得有豪情才气动听,沈光本就是学声乐的,当了教员今后这诗朗读也是他的停业范围,方才吟诵《燕歌行》那四句诗时,他自是投入了真情实感,是以念出后让高适都打动不已。

当时高适正游历于幽燕,曾经北上蓟门,但愿到信安王幕府效力,成果未能如愿。还写了首《蓟中作》感慨此事,“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难过孙吴事,返来独闭门。”他当时对东北边塞军事,是很下过一番苦功研讨的。

杜甫曾经在长安城宽裕到投卷于权贵门邸,差点为五斗米折腰,以是他天然瞧不上那些一心狗苟蝇营的士子。眼下他为沈光举荐的高适,也和他一样,郁郁不得志,但是却深具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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