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那边事情停止得如何了?”
王忠嗣以往对于城中政事多数是不管的,虽说他身兼军政大权,但是一来没有精力,二来他也不想遭人嫉恨,对于城中官员有些行动,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眼下自家半子开了口,他那里会管那些官员死活,大不了换一批就是,长安城里不晓得多少守选的官员但是红着眼想要当官呢!
“十娘,你可真是好福分。”
放晴后的院子里,盛开的梅花极美,沈光陪着老婆渐渐地漫步,听到她的疑问后,忍不住笑起来,“秀娘感觉这故事不好吗?”
沈光握了握王蕴秀的手,他这话半真半假,人海茫茫,十年前的人和事,若不是他编了那么个故事出来,这武威城中又有多少人能记得,只是他俄然被王蕴秀那么一提,心有不平罢了。
送王蕴秀回到房间,沈光又逗着醒来的后代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而去,他现在在河西节度使府邸内,更像是个闲人,哥舒翰、李光弼和安思顺已经率部往青海湖和日月山而去,城中其他将领他也不熟谙,临时更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夫君,我就是随口说说,莫要误了你的闲事。”
“对了,大人,西市的市署该当没有题目吧!”
“这还不都是你的功绩,没有那煤炉炭饼烧酒滑撬和狗皮帽等物事,雄师夏季行军焉能有这般速率。”
“啊!”
想到那位两鬓发白,但是高大威武的郭君,两个胡姬也不由双腿夹紧,眼神迷离起来,她们已是徐娘半老的胡姬,如许的大唐郎君又如何会看得上她们,或许只要十娘另有机遇吧。
“眼下机会未到,先等郭兄和那些大胡商打仗了再说。”
安十娘并没有答复,人们都在说她的故事,这城中的胡姬也都恋慕她有那么一段不离不弃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只要她本身才最清楚,哪有甚么半途被贼人所害,于病榻上思念了她十年的爱人,这不过都是她的仇人编撰出来的故事罢了。
“如果气候无虞的话,当能在约期攻陷蕃贼堡垒。”
“那样便好,如果真能找到那负心人,夫君需带来让我见一见,打他几鞭子出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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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十娘!”
“哎呀,这就去,这就去。”
“统统顺利,现在郭兄已经是东都豪商,这城中无人思疑,我估摸这那几家大胡商很快就会找上门去。”
沈光倒是没想到王蕴秀竟然是这般想的,不过他立马就认识道,或许安十娘对这个故事也是不满的吧,因而他沉吟了下道,“秀娘你说得对,这类人确切该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要不然这动机不通达。”
西市的一家胡姬酒坊内,两个曾经布施过安十娘的中年胡姬都是满脸的恋慕。
“天然不好,像那等骗财骗色的负心汉就该当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现在反倒是成了大家奖饰的痴情种,如何不叫人活力。”
“沈郎来了,你过来瞧瞧。”
王忠嗣又开口问道,关于商税的事情,他也是极其上心的,兵戈兵戈打得就是赋税,他之前为甚么反对贤人攻打石堡城,还不是因为朝廷没钱,厥后被这个半子压服打石堡城,他也仍旧担忧朝廷收取的赋税撑不下去。
“你甚么时候筹算让这市署令空缺出来。”
安十娘看着两个同病相怜的火伴,不由哑然发笑,“我这蒲柳之姿,如何敢有那等妄图,这等事情还是莫要多想,且去看看羊肉炖得如何了,待会儿开门迎客,如果味道差了,需得找你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