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们不需花几个钱,某这五粮液和安西烧春便能名动草原,比及来年你们带着某的酒前去草原,不需你们主动去发卖,那些蛮子自会来寻你们送钱。”
“怕是不止于此吧!”
说到前面时,安世贵的声音更加轻了,因为沈光身后随行侍卫的王神圆已经瞋目相视,他就晓得这些胡商都不是好东西,竟然敢拿郎君的好酒掺水去卖,这岂不是坏了郎君的名声。
沈光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以是他只点了头四个请他保护的胡商大贾,至于其别人只能请他们下次趁早了。
“郎君大才,就是财神爷也莫过于此了。”
安世贵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作答,他故意坦白,但是面前这位沈郎君心机细致,聪明非常,本身一定欺瞒得了他,倒不照实话实说。
他们本身前去玉门关,这沿途差未几也要折损近一成的货色,还要担惊受怕,如果不利的话,丧失还不止这个数呢!
畴昔其他行客营,可不会带着他们这些胡商,现在好不轻易赶上这位沈郎君,如何能错过这么好的抱大腿的机遇,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这位沈郎君不是池中物,在这安西多数护府迟早是要成为大人物的。
龙五赶紧行礼,他虽说是焉耆的王室,可他不过戋戋藩属小国的宗室旁支,哪敢在沈光跟前拿大,再说他也有求于这位沈郎君。
胡商大贾里,有人打起了圆场,才让先前问话那人讪讪而退,没有持续丢了脸面。
白酒勾兑降度可不是那么简朴的事情,沈光畴昔在某个朋友故乡便见过他们自家勾兑的低度酒,那但是得用蒸馏水去勾兑。
“此次某先让你们带几坛五粮液上路,这酒你们不卖,只是先送给和你们交好的那些部落首级,然后就说要办个品酒大会,哪个懦夫能十杯不到,你们便送他甚么神兵宝甲又或是别的奇珍奇宝都随便……”
“郎君,我等本来筹算来年开春取了郎君的酒,便筹算贩到回纥、契丹另有幽燕等地,与那些草原蛮子换些良马东珠外相,再发卖到大唐。”
最后剩下的胡商们不得不悻悻分开,很多人出了货栈后,都是捶胸顿足,悔怨不已,他们就踌躇了那么一下,就被别人抢了先,要晓得如果搭上这位沈郎君的行客营,那岂不是今后都能请他们沿途护送,这可比每次都要提心吊胆强很多,更何况他们死了保护,也是得费钱弥补的,偶然候还一定靠得住。
“郎君那里话,真是折煞某了。”
“某不敢欺瞒郎君,某是想着比及了处所,便将郎君的美酒兑了水发卖,郎君的酒性烈非常,就是……”
“算了,兑水这个事情,某本身来,但你等发卖的时候,需得和人说清楚,就说某这烧刀子亦有品级之分。”
号召着四人坐下,沈光自是从怀中那叠纸片里抽了四张出来,放在桌上推了出去。
沈光想了想,烧刀子的名字虽说接地气,但是还不敷有特性,他决定给原浆酒直接换成五粮液的名字,至于低度酒就唤做安西烧春。
“某又没见怪你们,何必惊骇,只是某得奉告你们,某这烧刀子,你们要真是直接拿水兑了去发卖,这酒的口感不但会变差,乃至还会变质……算了这个你们听不懂,总而言之,你们要真是拿这兑水的假酒卖个那些蛮子,某怕你们一定有命……”
说到这里,沈光没有再多说甚么,安世贵不由道,“郎君见微知著,我等佩服。”
四个被留下的胡商大贾非常默契地跟着沈光去了货栈内里的内厅叙事,“诸位请坐。”
“别的方才你开口,他们三个紧随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