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福从众侍女中遴选出两人,洛成沉声说,“先带二女下去,沐浴熏香,待我和二位特使谈过了买卖,再送来服侍。”
洛成沉吟半晌,伸出一根指头,“一千贯。”
洛成眼中精光掠过,沉声说,“萧特使一再回绝,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洛家了?”
洛成冲着萧林二人说,“买卖谈好了,该放松放松了,美人已送到了包厢,二位特使,渐渐享用!”
敬晖猛的起家,厉声呵叱道:“你敢热诚薛家?”
他选处子之身的,并不是要猎色,而是抱着救一个是一个的设法,处子之身的少女总归要比久经疆场的熟女要脆弱很多,也更轻易引发怜悯和怜悯。
萧林呵呵一笑说,“我身子骨太差,一个也就够了,想要个处子之身的。”
洛成抚动手中的白玉酒杯,淡淡的说,“二位特使,选吧!想要几个是几个!”
洛成浅笑着,悠然的品着茶,“这几个州县的米铺都由洛家全在运营,这粟米乃民生的底子,一兵戈粮价就上涨,洛家想不赢利都不可,哈!”
这番话就像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两人脸上,敬晖又气又怒,紧捏着拳头,对他瞋目而视。
洛家也来谈国法,萧林内心是嘲笑不止,面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这是官府的事儿,薛刺史早有交代,发行战役债券的事儿,早已交给柳州州衙,还请洛家主意谅。”
两人构和到此,终是进入主题。
见二人终是屈就,洛成嘴角扬起一丝嘲笑,叮咛说,“洛福,遴选两个未**的,其他的退了吧!”
萧林奥秘兮兮的说,“不瞒洛家主,是大明宫里,天皇的风疾,药天孙思邈曾传给山荆一纸药方,独裁风疾的,若能研制胜利,徐家医馆立马就能飞黄腾达,花几千贯又算得了甚么?”
敬晖想拍案几生机,却被萧林强行给拦下了,眼下势在人强,和洛家翻脸,两人是铁定的没命,便冲着洛成拱手说,“既然洛家主美意,我二人就却之不恭了。”
五十贯钱,清楚便是将两人当作要饭的。
他言辞间已有怒意,若再是回绝,怕是要当场翻脸,萧林忙作惶恐的样儿,摸索着问,“既然洛老爷想买,那就不必敝帚自珍了,不知洛老爷愿出多少买这玉蓉散的药方?”
一纸配方卖出了两千贯,已是远超萧林的预期,忙说,“洛家主利落,我萧林也就不再磨磨唧唧,就两千贯,洛家的财帛气到徐家医馆,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洛成捏着茶杯,双眼不时闪过精光,考虑半晌,终是将茶杯放了,正容道,“薛家有特使这般能言善辩之人,果是强将部下无弱兵。这第一笔买卖,萧特使是不肯承诺了?”
萧林冲敬晖使了个眼色,敬晖起家说,“萧特使,老将军有严令,不得靠近女色,我先告别了!”
洛成开出一千贯的贿赂,萧林不置可否的望着案几上的酒杯,安定安南之役,拖上一日,数十万的百姓就多受一日的罪;拖上一月,还不知要新添多少家破人亡、背井离乡的流民。
这几个州县米价上涨,百姓日子的贫困可想而知,满是拜洛家所赐。他竟然将发国难财的事儿说得冠冕堂皇,萧林、敬晖气得是肝火中烧。
他将统统任务全推在成济头上,就是摆明态度,此事与本身无关,又不动声色的诽谤了洛家与柳州州衙的干系。
萧林这时才晓得洛成聘请二人前来的心机,本来是想萧林迟延战役债券的发行,也就迟延了安定安南之役的时候,洛家便有充沛的时候平仓出货,炒作黍米赚来的财帛就能落袋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