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怒说,“去你大娘的!这些日子徐家医馆靠卖白芷捞了很多,清楚是事前预谋!”
吴山一见徐小小的眼神,便知决定他运气的人,不再是蜜斯,而是被他勾引了晓荷的姑爷萧林,他吓得跪倒在地,冲着萧林叩首不止,“姑爷饶命!饶命!”
萧林奥秘兮兮的抬高了声儿,“自玉蓉散配方保密以后,徐家医馆也在查实,还真是找出了一个疑犯,此人洛管家也熟谙的,就是徐家医馆的管家吴山。”
她柔声求恳,萧林怎都不会去违逆,吴山独一的大罪便是勾引晓荷私奔,罪不至死,冲她浅笑着眨眨眼,“小小的话,我怎都要听的。”
洛成要的交代便是收买白芷,药方已路人皆知,第一时候抢占市场最要紧,若比及北方的白芷入货,还不知有多少间正宗玉蓉散专卖店呈现,若先丢了市场,想要再找回,便是名不正言不顺,事倍功半。
萧林保住了吴山的小命,仅仅是赶出徐家医馆了事,徐小小抿嘴浅笑,萧林的漂亮宽大令她是心生柔情、暖意。
六千五百贯,虽少了些,但已到萧林脱手的心机价位。这些白芷买来仅花了1、两千贯,一转手便赚了五千贯,能够脱手了!
萧林淡淡的说,“吴管家,你是府里的老管家,没有功绩不也有苦劳的?唉!可惜你今次获咎的是洛家,我也保不了你。”
萧林招来晓荷,问道,“库房另有多少?”
吴山连连摇手辩论,“我是将药方卖给洛家主,但没有泄漏配方啊!”
这一轮白芷的做庄,就差洛家接盘的最后一步。
吴山勾搭禁脔晓荷,差点泄漏配方,令萧林的通盘打算崩盘,萧林心中积存已久的怨气,到本日,总算是出了。
萧林瞧着吴山叩首告饶的软蛋样儿,眼角余光却似有似无瞥向晓荷。
他转而说理,间杂着讽刺几句,洛成肝火稍减,沉声说,“你将玉蓉散卖给洛家,转眼便去公布药方,这算哪门子信誉?”
洛成端着茶盅品了一口,又朝着萧林冷冷的说,“萧林,我现在就听听你的说法。”
萧林淡然自如的瞧着他惊骇的双眼,冷哼道,“泄漏玉蓉散的药方,令得洛、徐两家幸亏血本无归。”
萧林缓缓的说,“洛家主,我愿再花三百八十八贯买他这条狗命,不知洛家主愿否高抬贵手?”
对于洛成急着采办白芷的心,萧林是心知肚明,这门玉蓉散的买卖,已捞不了多少油水,他想的是,如何将库存的白芷尽数脱手,再捞上最后一笔。
萧林与洛成对付了,转而望向吴山时,又是冷冷的笑容,“吴山,你既已认罪,瞧在小小为你讨情的份上,也瞧在你为徐家多年劳苦的份上,便从轻发落,将你赶出徐家,此后,你是死是活,与徐家无关。”
晓荷心知肚明,萧林此时将统统罪恶推给吴山,是变相的护了她,若她当时没及时转头,现在已和吴山一个了局。
萧林拍鼓掌,令徐寿去押吴山前来,持续与他玩着太极,“吴山供出了拉拢他来盗取配方的是洛管家,本来洛家主不知情,包涵,包涵!不瞒洛家主,我已查清,恰是此人泄了药方,徐家医馆本想依家法论处,却又想到总该跟洛老爷有个交代,人,还是交给洛老爷措置吧!”
萧林品了口茶,故作落拓的说,“既是洛家主开口,徐家为表歉意,便低价卖些出来也是无妨,呵!也不知洛老爷想要多少?”
他深知现在徐家医馆能做主的,不是主位上的小娘子徐小小,而是阿谁低头品茶不说话的萧林,肝火也就直冲着萧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