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缠绵的,不容顺从的,深吻。
昨夜裴延听到她这个“在理”的要求,还装出一副不欢畅的模样,陶缇赶紧抱着他又哄又亲,他才微微一笑,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承诺下来。
有了彩头,小宫女们更是主动了,抢先恐后的穿戴线。
乞巧结束后,陶缇让宫女们端着那一桌子的吃食去后院,随她们玩闹去。
就在他正筹办分开,袖子倏然被扯住。
陶缇又道,“故事里说,织女对牛郎两情相悦,我就想不通了,哪个女子会与一个偷她衣衫的小贼两情相悦呢?织女好歹是个仙女,在天界甚么漂亮仙官没见过?一个尘寰普浅显通的诚恳男人,哪点吸引了她,让她情愿跟他一起刻苦,为他生儿育女,乃至冒犯天条?”
与她多相处一天,他对她的喜好就更多一些。
“不肯定也来不及了。”裴延俯下身,像是饥饿的兽狠狠地咬住猎物,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裴延笑的无法,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小懒猫。”
陶缇眨巴眼,懵懵的。
陶缇这才晓得七夕另有“喜蛛应巧”这一风俗,将蜘蛛在七月七日置于小盒中,待第二日天亮时翻开,如果蜘蛛网织的又密又完整, 则意味着这女人是个心灵手巧的;反过来, 如果蜘蛛网又稀少又破, 则意味着这女人是个笨手笨脚的。
见小巧还失职尽责的陪着本身,陶缇从手中褪下一枚水晶手钏,戴到她的手腕上,轻笑道,“你每天服侍着我,本日便去与她们一起玩吧。”
比及了七夕这日, 莫说是瑶光殿, 全部皇宫的氛围都变得与昔日分歧,多了几分节庆欢乐, 不再似昔日的沉闷森严。
裴延,“如何了?”
宫女们年满二十五岁都是能够放出宫的,因着今后还会婚嫁,以是她们对七夕格外正视。陶缇也不拘着她们, 答应她们安插着。
裴延见自家小太子妃又看傻了,唇边的笑意更深,稍弯下腰,五根苗条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回神了。”
裴延的喉结微动,黑眸愈发深暗。
陶缇水灵灵的眼眸盈盈看向裴延,笑道,“除非阿谁牛郎像殿下你一样,比天上的神仙还都雅。”
两人相拥着,看着星星,喝着葡萄酒,吃着蜜瓜巧果,很有几分光阴静好的味道。
陶缇拿帕子擦了擦嘴,笑眯眯扬声道,“谁穿的最快,我赏一枚簪子当彩头!”
这是睡着了?
几近同时,内心又冒出另一个阴暗卑劣的声音,让他想要用力掐着她的腰,在她身上留下许很多多的、只属于他的陈迹。
手捏住她的腰,没有布料的隔绝,触手光滑细嫩,像是极嫩的豆腐,他都不舍得用劲,怕给她捏出印子。
静坐斯须,他稳稳地抱着陶缇回到寝殿。
乌黑的夜幕中,星斗闪烁,此中最刺眼的两颗,莫过于牛郎织女星了。
“不消耗事。”裴延长手握住她洁白的手腕,“这摇椅够宽广,一起坐就好了。”
头一天瑶光殿的宫女们就活泼了起来,又是筹办针线,又是抓蜘蛛的。
陶缇一怔,忙道,“没、没甚么。”
陶缇重新躺回摇椅,夜风习习,她悄悄饮了一口葡萄酒,又端起一块蜜瓜啃了起来。夏天固然热,但生果多,再过不久还能吃到南边进贡的荔枝,想想都感觉糊口美滋滋。
陶缇拿锅铲能够,穿针绣花可不可。
他的吻分开她的唇,雨点般落在她的耳垂、脖子、锁骨,展转反侧。
娇娇的小美人悄悄撒着娇,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等那一轮弯弯的新月儿挂上天空,宫女们一脸虔诚的朝织女星拜了拜,然后拿起五彩丝线和银针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