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畅的微眯起眼的男人,墨雪弯了弯唇,特地将手中吹风机开到了最小档,温热的暖风从指缝中蹿出,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瞥见男人微扬起的下巴,冷硬的唇线,意味着男性的喉结,夏季的衣服微微敞开间,还能瞥见那蜜色的肌肤,在呼吸间一起一伏。

陆以言……

平常只是随便擦擦的头发,在触及到那双澄彻的眼眸时,墨雪也不晓得从哪儿拿出的吹风机,歪着脑袋,嘴角牵起笑,“陆以言,头发要吹干,你来,我帮你。”出口的声音天然的不能再天然,仿佛这事儿他们已经做过了无数边似的。

本来回绝的话,在碰上那眼底溢出的丝丝水光时,刹时收了归去,等再回过神来,人已然坐在了沙发上,吹风机的嗡嗡声从耳边传来,白净的指尖在碎发中穿越,行动是前所未有的柔。

公然,大门翻开,轻柔的嗓音拂开了一室的暗中,“陆以言,你返来了。”丝丝缕缕的回旋上了心脏某端。

看着劈面沉默的人,她笑吟吟的支着下巴,明知故问道:“陆以言,你要叫王妈返来么?”

嗯,她记得,她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确切是这么来的。

陆以言黑线了,他看起来像是这么苛责部下的人么?即便明晓得这内里有着或人的份儿,只不过,细心看,那眼神端的却叫一个冷酷,何如劈面的少女仿佛压根儿也感受不到似的,连嘴角的笑都没淡下去一分一毫。

他不晓得他有多久没听过本身的名字了,但是从那日开端,从那道极轻极轻,极小声的声音开端,他仿佛不时候刻都能闻声本身的名字,那种带着点浅浅的柔,带着点儿丝丝的暖,从客堂里,房间中,楼道上,从这类别墅的每一处响起,淬不及防,却又回旋不去。

再比如――早晨。

昔日里该是乌黑的别墅,这回只远了望着,便能瞥见从窗户上透出的亮光,仿佛不消看都晓得那边面有人在等着,有人,在守着。

陆以言……

又或者是――洗过甚。

本来正昏昏欲睡的陆以言,只感觉,有浅浅的呼吸跟着敞开的领口如有若无的蹿入出去,微痒,再闻声耳边的话,猛地展开了眼,快速撞上了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

许是因为方才洗过澡的原因,跟着指尖拨动,有水滴溅落在颈项,沿着男人紧实的纹理缓缓滚落,她微微俯下身,仿佛是因为不忍心打搅,声音贴着耳畔传出,“呐,陆以言,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性感。”很轻,轻到带出了含混的气味。

他能感遭到指腹偶然间触碰到头皮时带来的暖流,昏昏沉沉的让人入眠,一时候竟是分不清究竟那暖流是从吹风机传出,还是那指尖上原有的温度。

幽深的眸子划过意味不明的暗光,他昂首,再看着那从沙发上冒出小脑袋的少女,总有某些时候会俄然感觉,再小的灯在黑暗中也总能照出一丝丝暖意,更别提这一室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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