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苦着一张脸告饶了,还是感谢太子的恩德吧。”冷夜瞳冷冷的笑着,一双凤眸中一闪而过一扼杀意,冷声道,“若你们本日冲犯的只要我,恐怕你们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如何还能够在这里跪着告饶呢。”

“还真是聒噪呢。”冷夜瞳用手掏了掏耳朵,有些不喜的说道,“我向来是喜静的人,若你们再如此聒噪,我便让你们再也开不了口。”声音固然不大,但是分量却充足重,话音一落,这些侍从们便没了声响,只要额头撞击空中的‘咚咚’声。

“另有甚么要辩白的么?”冷夜瞳走到韵然夕面前,挡住他的阳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要不要出来再和太子解释解释?跪在这里但是不太光彩呢。”

“如此便多谢太子给我一个辩白的机遇。”固然太子并未说话,但是从太子的态度来看已经是默许了冷夜瞳的建议,朝太子磕了一个头,谢恩道。太子冷哼一声,一甩衣袍,拉着太子妃朝着山庄的书房走去。

“殿下。”太子妃轻声唤了一声,太子仿佛没有闻声普通,她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在太子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走吧,本公子也想听听看你的解释呢。”冷夜瞳斜眼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着。回身,跟在太子身后不远处,一同朝书房走去。韵然夕站起家子,苦笑一下,无法的摇了点头,抬起脚根上了她的法度。

书房中,淡淡的天竺葵香味充满着全部书房,太子卤莽的推开书房的门,收回‘砰’的一声,大步走到书房的主位上坐了下来,双眼一眯,周身披发着冷冽之气。

“太子饶命啊,饶命啊。”剩下的侍从们见张立跪了下来,也纷繁跪下来,告饶道。

“惜月,你和烈焰守在内里,别让任何人出去。”冷夜瞳站在门口,看了看中间如雕像般的烈焰,又看了看跟在前面的惜月,淡声叮咛道。

统统的墨染山庄的侍从都被带走了,包含站在韵然夕身后的那些未参与挑衅的人。面对他们的质疑,太子给出的答案是:此乃从犯也。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张立见环境不妙,在侍卫还没到身前的时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用力的磕着头,告饶道,“小的有眼无珠,胆小妄为,冲犯了太子,太子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们吧,饶了小的们吧。”

“是,公子。”惜月出声应道。烈焰微微点头,仍旧保持着本身的姿式朴重不动。悄悄的笑了一声,抬起脚走进书房中。

“别这么严厉,放轻松一点。”一进到书房中,瞥见的便是太子那张乌青的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随便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坏嘛,或许不是大要的那样呢,或许大要下的本相会让你大吃一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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